——幸好今天不是冠军杯淘汰赛,否则,s的三冠征途直接ga over。
这种不可控感让他深深地皱起眉,同时又有些担心丁海潮。
丁海潮虽然气人,但网友们言辞犀利,毫不留情,阴阳怪气和污言秽语兼具,甚至骂到了丁海潮家人的头上。
这让左正谊想起了自己第一次遭受舆论攻击时的心情,一时间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了。
纪决一直盯着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凑近了些道:“你别不开心,脸都皱了。”
车内没开灯,昏暗的光线下,纪决脸上闪过车窗外的变幻霓虹,他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的音量说:“今天输了我也很生气,但你换个角度想,问题早发现早解决,如果到世界赛阶段再犯病,我们就没救了。现在还有机会给他调整。如果调整不好,就换替补上,办法总比困难多,对吧?”
纪决偷偷亲了左正谊一口,“我不许你不高兴,连累得我也不开心了。”
“……”
他哄人是一把好手,左正谊的心烦被驱散了一些,点了点头,脑袋从纪决的肩膀上滑到了对方怀里,暂时压下所有担忧,不吭声了。
第170章 膏药
以往s全队比赛归来,门口要喧哗一阵子,有人冲到后厨要吃的,有人急匆匆上楼,有人两三个聚在一块聊刚结束的比赛有什么搞笑梗,夹杂几句吹牛,气氛一片热闹。
但今天却是沉默的。
左正谊在车上时就倚在纪决身上差点睡着,一到了基地,他直接上六楼,洗澡睡觉。
纪决比他回房间晚一些,很贴心地帮他整理了一下背包,把他的键鼠拿到训练室里插到电脑上,还不知从哪儿端了杯热牛奶回来,叫他当宵夜喝掉。
左正谊迷迷糊糊中被灌了一肚子甜牛奶,意识不清地说:“我刚刷完牙……”
纪决放下杯子,坐在床边半搂着他,把他唇上沾的奶渍全部舔掉,又撬开他的牙齿,接了个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