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分手了。”
事已至此,早就没有掩饰的必要。
严青云“哦”了一声,不好意思多问了,也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在国外打比赛毕竟不像在自家门口,生活和训练环境变化不说,心态也不一样。
左正谊的心情有点难以形容,兴奋和期待中掺杂着压力和沉重。他们是下午三点多钟到达酒店的,待到傍晚,全队一起吃了个饭。领队嘱咐,晚上不要跑出去玩,都好好待在酒店里休息。
左正谊本来就没心思玩,他靠在床头上了会儿网,早早地就洗漱睡觉了。
期间严青云在干什么,他并没有注意,自己几点彻底睡着的,也不知道。他还做了个梦,梦里的他辛苦地攀登一座高山,却怎么走都走不到顶峰。
疲惫,喘不上气,无休止的……
梦境还未结束,左正谊被一种沉重的压迫感惊醒了。
深夜不知几点,周遭一片漆黑。
左正谊的意识先清醒了一半,眼睛还没睁开。鬼压床似的,他觉得有人伏在他身上,隔着睡衣搂住了他的腰,吻他的脖子,嘴唇,和耳垂……
左正谊心里一激灵,醒了七分。想到他和u睡一个房间,脱口道:“严、严青云?”
同时抬脚去踹。
但他的腿刚一分开就被按住了,熟悉的声音贴近他耳畔,沉沉地道:“叫谁呢?除了我谁敢上你的床?”
“你——”
左正谊彻底醒了,睁眼对上纪决那张在黑暗中看不清楚的脸。他刚要质询发火,凶狠的吻就落下来,堵住了他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