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除了我你还有别的人选?”纪决贴住他的额头,目光灼灼,“迟早的事,我早就说了,我要当你老公。你快点嫁给我,宝贝哥哥。”
“……”
左正谊刚才满腹的苦大仇深被冲散,眼前只剩纪决饱含期待的目光。
纪决简直太随意,轻而易举就提结婚。可仔细一想,他们熟到不能再熟,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算短了,以这种互相了解的程度,谈到结婚没什么不合适。
但是……
“我没想过要结婚。”左正谊说,“感觉好怪哦。”
“哪里怪?结婚只是一个仪式,一道程序,它不影响我们的相处,但能增加你对家的归属感,这不好吗?”
纪决的手指插进左正谊的头发里,帮他轻轻按摩,放松心情。
“对我也有一个好处,”纪决认真道,“我要用结婚证绑住你,让你永远对我负责,不能再找别人。”
左正谊想了想道:“好吧,听起来不错。”
他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幸好还有纪决,左正谊第无数次这样感慨。
他们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腻腻歪歪地亲热。
左正谊心情一好,在这方面就格外主动。他搂着纪决的脖子送上自己的吻,黏糊地亲了半天,意犹未尽,继续亲。
每当他觉得亲不够,主动缠纪决的时候,小动作就多得要命,要搂要抱,亲亲蹭蹭,还要挠纪决的后背,被吻得重了,就皱眉喊疼。
纪决嗓音低沉,贴着他下巴问:“哪儿疼?”
左正谊道:“你咬到我舌头了。”
“……”
说这句的时候,他的唇张张合合,纪决的目光盯着他嘴唇深处,不等他说完,又咬上去,含住舌尖吻到更深,叫他喘不上气,说不出话,这才算完。
但吻得久了,就不满足于吻了。
左正谊的裤子被扔到床下的时候他觉得这样不好,天还没黑呢,好不知羞耻。
可纪决不管三七二十一,脱都不脱,直接解开腰带,全副武装地提枪上阵。
窗帘轻薄,挡不住正盛的夕阳。
左正谊一身汗,手撑在纪决胸前,无意识地滑下去,摸到他的腹肌,纪决就问:“哥哥喜不喜欢?”一边问,一边捉着左正谊的手继续向下。
可能雄性在床上都喜欢抖擞羽毛,纪决今天还格外腻乎,偏要左正谊夸他身材好、夸他大。
左正谊觉得好笑,又被他弄得笑都笑不安稳,夸了几声,纪决就备受鼓舞,变着花样地折腾他,哄他,接吻没完没了,亲够了唇又亲脖子,身上也没能幸免。
左正谊简直像是被做了一遍全身按摩,舒服得不得了。
身上舒服了,脑子却不会转了。
事后他靠在纪决的怀里,懒懒地打着呵欠,心想,好像有什么事给忘了。
什么事来着?
左正谊思绪飘忽,正在想,纪决却不停地打岔,问他:“既然哥哥答应了,我们什么时候去领证?”
“不是说年龄不够吗?”
“没关系,可以先看房。”纪决说,“把房子弄好,领证还不简单?”
“嗯,也行,打完世界赛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