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洲手指着他:“予恩你是不是太紧张了?浑身在抖,嘴皮还是白的。”
常予恩舌尖舔了舔上颚,心说你在开什么玩笑。
但他又确实在抖,“好像是有点紧张,但是你们别过度担心,教练不是说我是大赛型选手吗?越紧张打得越好。”
狗牙咧咧嘴,心说你这个状态可不像有点紧张,但他自己也半斤八两,所以没有出言嘲讽。
一团阴云笼罩在他们五个上空。
霍衍非常明白他们就是紧张过度了,一是他们第一次打上世界赛就打到了决赛,比赛经验和心态都不足。
二是包袱太重,文志的大赛经验和心态都非常成熟,还是会过度紧张就是包袱太重。
这可不行,这个状态上场迟早0:3,零蛋输给韩国人。
现场就他一个正常人,而且他还是指挥,指挥在一个战队里的话语权和影响力远超教练和队长。
所以他必须得做点什么。
首先安抚这个最紧张的人。
霍衍的手摸上常予恩的背,安抚性的搓了搓,“小东西怪可怜的,脸色这么白。”
常予恩没有注意到“小东西”三个字,无措的“唔”了声。
连听到小东西都不骂他?
他语调变得更温柔,“真的没事的,别太紧张,有我在。你不是说有我陪你打你会发挥的很好吗?”
沉浸在过度紧张和包袱里的三个队友看过来,气氛终于缓和了点。
文志问:“小衍是比予恩还要小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