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长老不答。
不回答便也是答案,温婪知晓结果了。
花长老轻轻道:“这事情重大,我要跟其他长老商议。我想,总归是能有办法的。你在这里 ”顿了顿,花长老道,“我知道你不肯被‘监视’,我也不勉强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再放其他人进来,除非有我陪同,如此,便也不怕有人再对你动私刑了。你伤得重吗?”
这问话出口,花长老就知道自己说错了,按照温婪如此狗脾气,肯定觉得被小看,越发不肯用药。她连忙道:“我只是问你要不要敷抹一下,毕竟被那种人碰到皮肤还挺恶心的。至于伤,他们怎么可能伤得了你?”
温婪立时哼了一声,他这一句话说得特别响,他说:“我不需要。那点小伤,还不如针刺!”
何太哀在屋顶上心想,知道了知道了,不用喊那么大声,我都听见了,又不是聋子。可这听见又如何,难不成要回一句温掌门厉害,在下佩服?
花长老叹气:“那便这样吧,我先走了,等我消息。”
目送红衣红裙红鞋的倩影袅袅离去,过得片刻,牢内的温婪突然道:“何太哀,你下来!”
此时何太哀尚未将耳塞重新塞回耳朵里,这会儿听到温婪这句话,他身体不受控制地就往下跳。
温婪眼一眯,立刻厉声补充道:“不许戴耳塞!”何太哀在牢前站定,他微微一笑,伸手一指自己的耳朵:“跳的时候没戴,但你现在说这话,晚了!”
温婪怒目而视。
何太哀道:“没时间跟你吵架,你有什么话,快讲,说慢点,我看着的。”
温婪脸色阴沉地将何太哀看着,但他此刻模样,和过去何太哀所见都不同,他眼里透着一点血丝,眼底像是藏着一场即将沸腾的血雨。
何太哀感觉到一点不对:“你 怎么了?”
温婪道:“你之前说,我只要磕头认错,你就放过我?”
何太哀:“啊,这……”
温婪突然毫无预兆地跪下,朝着何太哀磕了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