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欢迎大家来参加这个假面舞会,今夜大家可以尽情的玩,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的管家提。”亚瑟示意了一下身旁那个有着一头白发的管家。

管家向各个方向鞠躬示意。

“其次,我想在这里敬我的老朋友一杯。”亚瑟拿起一旁侍女奉上的酒,朝着舞会的某个方向道。

在那里,有人睁开了双眼,犀利的视线朝亚瑟看了过去。

这一眼,仿佛跨越了三百年,让他们在那瞬间回到了遥远的过去,那段历经了太多太多,已经无法用言语来简单描绘的时光。

没有人能从他们这对视中读到什么,除了他们自己。

亚瑟端起了酒杯,荻斯保持着沉默,原先被带动起来的气氛仿佛被一股寒气扫过,在顷刻间冻结成冰,舞会上瞬间安静得落针可闻,连一点点喘息都显得太响。

所有人都在等着荻斯的回答,想要看清这两位大佬的交锋。

“朋友?”荻斯嗤笑一声,慢悠悠地端起酒杯,自己抿了一口:“从你抢走了我的孩子之后,我们就不再是朋友,而我今天来,也是为了带走我的孩子。”

这话显然就是不打算顺着亚瑟给的台阶下的意思了。

亚瑟端着酒杯队伍手僵了一下,脸色就沉了下来:“荻斯,你是不是记错了,艾伦明明是我的孩子。”

荻斯:“不过是流着和你一样的血而已,你是陪伴了他长大,还是教会了他知识?你什么都没做,而是在他长大了之后,想要用他的血,来成全你们的爱情,你觉得这样的你,配当一个父亲吗?”

亚瑟:“荻斯,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他是我的孩子,他的生命是我给的,我有权支配他的一切,而你,管得太宽了,以前也是,现在也是。”

亚瑟张开双臂:“我的挚友,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们最了解彼此,也最信任彼此,我们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我们应该是能各自交付身后的关系。”

亚瑟用一种像是在和荻斯打商量的语气道:“这是我的家事,你不应该管的,这样我们就还是朋友。”

荻斯摇晃着酒杯,一副并不将亚瑟这番诚心的话语听进去的样子。

他道:“亚瑟,你说这是你的家事,可是你却从来没有把艾伦当成你的家人,承认吧,你只是把他当成一把钥匙,一个工具,你将自己的不幸归结于他,又强迫他成全你的爱情,你自私自利,你不配成为他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