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师慢慢分析:“按照他说的,他知道我联系方式,是因为邵安远的儿子告诉他——这话没问题,邵安远的儿子的确有这个渠道。可韩川会认识他吗?”
姜林眨了下眼睛。
他已经死了,不会再有心跳。
可此刻听着画师的话,他依然觉得,自己的爱人聪明、性感……画师身上最吸引姜林的,恐怕就是他的脑袋。
画师说:“他来找我那天,我查了下他。”
姜林问:“有什么发现?”
在画师的语境里,“查了下”,意思等于:他把韩川的祖宗八代都翻了出来,连对方小学时候有几个同桌、那些同桌现在都是什么职业……全部一清二楚。
恐怕韩川自己都不知道这些。
“很干净、清晰。”画师说,“佛市人,小学中学都在那边,大学来广城,在广美上的。毕业以后自己在家SOHO,银行流水看起来挺健康,这两天还还了房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都没在那个房子里住。哦,可能是那个房子闹鬼?但他也不会怕吧。”
姜林作为游戏生物,比画师知道更多。
他听到这里,想:对,你猜出来了。
姜林:“然后?”
画师:“唯一的问题在于,天诚总部在海城,邵安远在海城发家,他儿子,”干脆停下车,就地开始查,“……还真有个男朋友。”
虽然电脑坏了,但画师的手机经过诸多改装,功能不亚于电脑。
姜林挑眉。
不久后,画师深呼吸了下,打开一张照片。
窗外雨声沥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