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婆张了张嘴,想说话。可程娟就在炕下面,她站在炕边,兰婆知道,她手边那块垫子下面就是菜刀。
兰婆咽了口唾沫,最终什么都没说。
她想:一定要找个机会……
可惜直到这天结束,她都没找到机会。
这天下午,玩家们离开祠堂,每个人的笔记本上都象征性记了点东西。
祠堂近年仿佛整修过,看起来虽然黑黢黢的,但仔细看,就能发觉,还算干净整洁。
路上,吕和韵和季寒川说:“韩川,我觉得祠堂可能是一个障眼法,反倒让我们忽略最重要的东西。”
季寒川说:“嗯,比如?”
吕和韵:“我在想,昨晚回来那些人,会不会有问题。是不是要打探一下?”
季寒川:“可你不认识他们,不知道他们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
吕和韵一愣,“也对。”
季寒川,“所以,问问别人。”
吕和韵沉思。
季寒川话锋一转,主动开始说诺亚方舟的事儿。
两人打着伞往前,一天下来,道路更加湿泞。吕和韵怀疑,这么下去,这会儿能被淹成一片沼泽。
两人回到村支书家。无独有偶,他们进门的时候,村支书爱人正好在和村支书说:“……今天喜鹊来咱家,说她男人回来之后就怪怪的,闷头就睡。”
村支书说:“在山上走了那么久,毕竟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