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川而今看到这几个字,就想到老校区的大蜘蛛。
他颇疑虑,看了眼邵佑。邵佑微笑, 扣下手机, 说:“去聊聊。”
季寒川放松下来,“好。”
邵佑说:“约在下午两点,问咱们要不要司机来送。”
季寒川这才记起, 在邵佑昨天的讲述中, 他捡到自己那一路, 都有司机在。甚至于, 如果不是司机选择那天的路, 邵佑根本不会见到自己。
他从脑子里揪出邵佑口中司机的称呼, 问:“是郑叔?”
邵佑想了想,不确定:“应该是。”
季寒川说:“很久不见他了。”
邵佑笑了笑,“他一般给我爸干活儿。”
季寒川仔细看他。在那个“叛逆少年捡到小猫”的故事里, 邵佑对自己父亲态度平平, 父子之间隔阂深深。但到现在, 再提起邵安远,邵佑出奇平静。
季寒川想,也能理解。
不论是在过往十年中, 邵佑与父亲和解。或者干脆因为“游戏”缘故, 邵安远另有变故, 所以邵佑能放下。总归, 他不再像是一百天前那样,满肚子不解愤懑。
两人讲好。借着心理医生的话题,邵佑顺便和陈管家提了句游乐场包场的事。陈管家大概习惯小少爷以小猫的名义突发奇想,十分麻木,说:“行,我去联系一下。”
邵佑叮嘱他:“不要超过九号。”
否则季寒川又要重启。
陈管家无奈,“赶这么急?”
邵佑有理有据,“否则日子过了,算什么纪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