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LSG，名利双收，你很信任你的兄弟们，每天都很快乐。

等到几年后你退役了，回忆起来，也是闪闪发光的日子。

你已经因为我失去了一段宝贵的回忆。

我不能像三年前那样，再摧毁你一次。

“别问了。”唐栩艰难地说，“什么都没有，这些都是你的猜测。”

“真的吗？”陆 问。

“真的。”唐栩咬咬牙，转开目光。

沉默中只听到陆 手里的伞上，水珠滴滴答答落下的声音。

唐栩紧紧咬着嘴里的嫩肉，甚至没尝出充溢在唇齿间的血腥味。

陆 一定很失望，就连他自己都对自己很失望。

“好，我不问了。”陆 说，“你别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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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栩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茫然抬头，看向陆 。

陆 笑了笑：“你这什么眼神，好像我要吃了你似的。”

唐栩还是看着陆 ，虽然想在动作上做出点变化，但他现在只能看着他。

因为此刻唐栩内心之中，痛苦混乱迷惘恐惧，种种情绪混杂一处，让他处在一种几近短路的状态，单是接收陆 说出的话都需要用尽全力，分不出心去做反应。

“你不想说，那咱们不着急，我都等了你三年，不在乎多等一会儿。”陆 说着，凑过来捏了捏唐栩绷得像石头似的肩，“放松点，不问了，真不问了。”

唐栩依旧什么都说不出来，陆 的手不轻不重，让他不太想思考。

“说实话，我今天不是来凶你的，甚至都不是特意来质问你的。”陆 说，“一不小心太激动了，吓着你了，对不起。”

唐栩摇头，用眼神问，那你来做什么？

陆 说，“我只是觉得，今天下大雨，你一定很孤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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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栩怔怔地，脑袋一片空白。陆 看着他，眼里带着浅浅笑意。

唐栩手一直在发抖，从刚才开始，可陆 此刻的神情很温柔，他的身形在灯光下被勾勒出浅浅一道金边，看上去那样温暖。

唐栩忽然觉得，这场雨真是下得太久了。

感觉到陆 轻轻搂住他的肩，把他揽在怀里，唐栩浑身僵硬了一瞬，最终并没抗拒。

陆 轻柔拍他的背，像安抚惊吓过度的幼兽。

窗外，雨噼里啪啦下得正急，隔绝了其他声响，小屋仿佛一个小小宇宙。

“外面雨好大。”陆 叹息道，“你一个人过夜怕不怕？”

唐栩闭上眼，把脸贴在陆 肩头。手还是在抖，整个人却终于慢慢放松下来。

“怕。”唐栩低声说。

第19章 夜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