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明眯起阴森的眼眸,竭力抑制在内心被这番话搅乱了思维的焦躁情绪,硬声反驳道,“那赛事的主办方为什么不作为?”
骆北琛讥嘲地看着阿明,冰冷的目光下没有一丝温度。
“你以为主办方没注意到这块灰色产业么,他们现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在等待狩猎的时机,因为多方势力都在蠢蠢欲动。”
“待到时机成熟之际 ”
说到此处,骆北琛虚比了个镰刀的手势,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就是一场资本收割的狂宴。”
“……”
阿明静默了三秒,忽而神情变得近乎癫狂。
他颤巍着伸出双手用力捂住脸,自言自语地喃喃道,“这么说来,我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多此一举罢了,我从一开始便犯下了根源性的错误……”
很显然,阿明一时无法接受这个充满戏剧性的残酷真相。
骆北琛冷冷地扬起嘴角,眼眸中毫无怜悯之色,“你犯下的最大错误,就是千不该万不该把主意打到我家太太身上。”
“待在监狱里反省自己活得值不值吧。”
坐在轮椅上的沈邱鸣硬着头皮看完了这出年度反转戏剧,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骆太太没想到阿明的手段只是搞得他花粉过敏住了个院,而自家骆先生为给他出气让对方进监狱前还要被摧毁三观,怀疑人生。
沈邱鸣:瑟瑟发抖.jpg。
原来他家老公恐怖如斯。
照目前这个形式来看,骆北琛还没打死他辣就是真爱了。
反正阿明的故事也听完了,沈邱鸣故作镇定地催促着骆北琛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