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北琛捏了捏沈邱鸣气鼓鼓的腮帮子,忍不住感慨般叹息道,“打比赛的时候那么机灵,怎么一回归日常就成了国家一级保护废物?没我你该怎么办啊,骆太太。”
沈邱鸣闻言登时气得亚批,义正言辞道,“还不是你昨天先骗我!还白让我担心那么久!啊啊啊啊气死我了!今天分房睡分房睡!”
“你讲点道理行不行,”骆北琛为自己辩驳道,“我可始终没承认我告诉过他你是我太太,倒是你总是喜欢胡思乱想,听风就是雨。”
“嗯,你这个坏毛病也得改。”他颔首反思道。
“讲道理?”沈邱鸣瞪圆了眼睛,扑上去泄愤似的龇牙作势咬他,“你居然说我不讲道理?难道在你心里我不就是你的道理么?你说行不行嗯,骆先生?”
骆北琛:“……”
彳亍。
由于我家太太讲的过于有道理而使我无法用正常的理智来反驳他怎么办,在线等,急。
嘴角不可抑制地扬起宠溺的弧度,骆北琛放柔了声音投降道,“你就是我的道理,没毛病,我那天就这句逗过你,其他都是真的。”
沈邱鸣眸光微微闪烁,脸上顿时露出意义不明的笑意,装作不经意地追问道,“哦?其他都是真的又指哪些是真的?你这么说来我可听不懂诶。”
一声轻笑从喉咙溢出,骆北琛闻言稍稍挑了一下眉,微凉的指尖逗猫似的细腻刮挲了会儿沈邱鸣白皙光滑的下颌,眉眼含笑地喑哑道,“想听么,宝贝?”
“想啊,”沈邱鸣目光灼灼,舔了舔嘴唇,“特别想。”
虽然沈邱鸣对这种自己主动找糖吃的行为在一瞬间感到略微的羞耻,但内心却又是止不住地隐秘快乐着,反正有糖吃就van事儿了。
“如你所愿,我的太太。”
骆北琛低笑着纵容他道。
骆北琛略微俯身,柔软的薄唇印了上来,吻如同初春的雨点一般,细碎地落在爱人的额头,眉间,鼻尖,一路向下……
沈邱鸣半阖着眼眸,恍惚间仿佛自己整个脸庞倏得燃烧了起来,他的大脑被炽热的温度炙烤地无法维持思考,血液在脉络中汹涌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