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站在门外好一阵,转身又往自己来的方向走,一边走,一边笑着想,终于如我所愿了。[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我终于不用再有任何的负罪感了,我们终于可以洒脱分开了,可是,周宴宴。为什么当你亲眼见证这一刻时,你会想哭?
难道你还舍不得吗?
我回到家后,便坐在电视机前没有动,坐了二十分钟,忽然想起自己还有搬家的袋子没有买。便又起身去留下超市随便买了几个上来,顺带吃了一个饭,回来后,黄豆豆似乎隐约感觉到了我的不开心。在我收拾屋子内的东西时,它咬着我裤脚,我低头一看时,它回身在一个角落叼了一只它最爱的玩具放在我脚步。用眼神示意我玩。
看到它这一举动我哭笑不得,将手上东西暂时放下坐在地上时,黄豆豆主动爬入我怀中,舔着我的脸,嗷呜了一声。便挨在我胸口闭上眼睛。
我一直不知道这只狗是什么品种的,带出去时,有人说是泰迪和串串生出来的,反正不是纯种,而且非常聪明,我高兴了它知道,我不高兴了,它也知道。
我将脸埋在黄豆豆的毛发里,我说:“豆豆,你要陪妈妈一辈子。”
它嗷呜了一声,像是回应了我。
我笑了出来,将它放下后,拍了拍它身体说:“自己去玩吧,妈妈还要劳动呢,不然明天搬家公司的人来了,东西还没收拾好就完蛋了。”
我一个人将屋内的东西全部收拾好。已经是半夜两点了,粗略扫了一下,发现只剩下一些零碎的东西了,便想着明天早上早起再来收拾,便上床休息。
到达第二天后,林谨南过来帮我搬家,说实在话,有些事情多个男人我确实方便许多,以前没怎么觉得,现在发现了男人的重要性。
我坐在沙发上看着林谨南在房间内随着搬家公司的人进进出出,屋内的东西搬空后,我手中正想拖着行李箱出门时,林谨南从我手上接过,指着站在那儿眨巴眨巴着眼睛还不知道怎么回事的黄豆豆说:“好了,你把他带上就可以了。”
我有点感动说:“林谨南,你怎么这么好?”
林谨南笑了笑,高挺的鼻翼上有层层晶莹的汗水,他拍了拍我脑袋说:“我一直挺好的,走吧。”
我抱起黄豆豆点点头,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提着我那口箱子轻轻松松出了门,我抱着黄豆豆跟在他身后。
到达新家后,为了犒劳林谨南的帮忙,我主动在新家为他做一顿饭,林谨南便在客厅内给我修着一些破掉的家具还有门锁之内的东西,我发现他什么东西都会修。
黄豆豆似乎是因为换了新家,特别高兴的在宽敞的房间内转着,我饭菜做好后,我们两人坐在狭小的餐桌边吃饭,聊着今天下午搬家的事情,正吃着时,林谨南往我碗内夹了一些菜,便继续看着我说话。
我说到起劲时,门外传来开门声,我和林谨南同时对视了一眼,因为我刚搬家确实没什么新邻居会来拜访,在我刚想起身时,林谨南比我最先从餐桌旁站起来,对我说:“我去。[]”
他走到门口后,将门打开便对门口的人说了一句:“你怎么来了。”
我抬头疑惑的问了一句:“谁来了?”
林谨南没有说话,我从桌前起身走了过去,便看到刘小倩浑身湿透的站在门外看着我们两个人,我看了一眼外面的忽然下起的大雨,便赶忙要将刘小倩拉进屋内给她换掉身上湿透的衣物,可手刚碰到她,她便狠狠将我手甩掉,指着我和林谨南问:“你们两人什么关系?”
我刚想开口说朋友,林谨南将我往他身后推了推,对刘小倩说:“我们什么关系,并没有什么义务要和你解释。”
刘小倩哭着说:“可我喜欢你啊。”
林谨南说:“你喜欢我是你的事,上次话我已经说的很明白。”
刘小倩举着手中一盒曲奇饼干看向我说:“今天我去你原来的家找你,在你家门口找了一盒这样的东西,你不是帮我送给了他吗?为什么这东西却出现在你家门口?”
我想解释,林谨南说:“因为我不喜欢吃甜食,所以放在了她们家。”
刘小倩见每次都是林谨南开口,哭着说:“难道她还没长嘴巴吗?我问的是她没问你。”
看到小倩表情时,我就知道她肯定误会了什么,赶紧从林谨南身后出来,对小倩严肃说:“第一,小倩,这盒饼干我确确实实是交到了林谨南手中,他也确确实实因为不爱吃甜食转送给了我,当时我应该还告诉过你他不吃甜食这件事情吧?
第二,我想你是误会我和林谨南了,我们两人是铁哥们,我也是结了婚的人,今天他是来帮我搬家的,这件事情你也知道,至于饼干为什么会落在我家家门口,可能是当时搬家太乱了,不小心掉在那里了,这些解释够吗?”
刘小倩听了我话,红着眼睛久久地看向我,她说:“周宴宴,一直以来,是我看错了你。”
她说完这句话,将那盒饼干在我们门口狠狠一砸,人瞬间便跑没了,我刚想追出去,林谨南便将我拉了回来,把门一关对我说:“既然她已经认定了,你再去解释那么多,她也不会听。”
我刚想说什么,手机却在此时响起,只能回身进屋去拿手机,刚按了一个接听键,里面便传来一个女声,她开口第一句话:“您好,请问是周宴宴小姐吗?”
我说:“对,我是。”
电话里的女人继续说:“我们是兴湘小镇天使福利院的,请问刘骜的小儿子刘家同您认识吗?:
我说:“我认识。”
那女人说:“是这样,刘家同的父亲半年前死于一场车祸,而车祸的肇事者的家人将承担刘骜两个儿子今后的生活费每月三千元的补贴,可对方已经有三个月没有往我们福利院打款了,因为您和他父亲是朋友,我们福利院实在不知道这件事情该找谁,所以打来电话向您求助。”
我说:“三个月都没有打款了?”
电话内的女人说:“对,三个月没打款了,本来我们以为他们是家里情况暂时紧急忘记打款了,所以我们也没有找人去催,可最近刘家同摔断了腿,因为急需要医药费,所以我们也是没办法才来找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