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人坐在房间内几个小时,在他起身要离开时,我说了一句:“顾宗祠。如果这次安然无恙或者,我嫁给你,不管多少年,我都嫁给你。”
他脚步一顿,便朝着门外继续前行着,门关上那一刻。我才从沙发上起身,我出去后,顾宗祠已经去了康建集团处理事情,我也没有继续停留,而是半夜时坐上飞机飞回了本市。
到达那里时,已经是夜晚一点。我一个人在漆黑的大街上走着,到达一家酒店开了一间房,便躺在床上睡了过去,第二天早上,我洗漱好从酒店出门,便径直朝着万有走,我到达公司楼下大厅时。便直接去前台帮我找沈世林,那前台是新来的,并不认识我。只是带着敷衍的微笑说,没有预约不能见。
我从她面前拿出一份文件,在文件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我说:“在今天前,把这张纸条交给他,他一定会来。”
那前台被我的气势给吓到了,我没有管她是否答应。便扔下那张纸条转身离开,我在一间饭店从上午坐到下午,一直到晚上十点,沈世林人才姗姗来迟,他到达后,门外两个保镖守着,他坐在我对面,自顾自为自己倒了一杯水说:“今天看到秘书给我的纸条,我着实惊讶了一下,我不觉得隔了这么久,你来找我只是来叙旧,而且你破坏了之前我们定下的规则。”
他说完后,又顺手为我添了一杯,他看向我,目光在我脸上打量着,半晌,他笑着说:“黑了,瘦了,看来乡下的东西确实并不养人。”
我说:“我很后悔。”
他端着茶杯慢慢品着,没有看我,而是低头喝了一口水,说:“后悔什么。”呆鸟呆才。
我说:“后悔当时没有杀了你。”
沈世林忽然笑了出来,他说:“其实现在你杀了我不迟,我不会还手。”说着,沈世林便拿出一个东西,放在桌上,我微微低下脸去看,是当初插入他胸口的那支发钗,在灯光下散发着冷光。
我看着那只钗许久,冷笑了一声,沈世林问:“这样的好时机,你就任由它浪费吗?”
我说:“要怎样,你才放过他。”
沈世林眼里闪过一丝寒光,他说:“你求我。”
我说:“怎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