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那一个月里,我和林容深都很平安无事的相处着,所谓的平安无事指的当然两个人基本上没有见过面,我搬去了属于自己的房子,而他每天出差工作会议,似乎忙得很,偶尔看到他也是在财经杂志上,最近关于他的报道逐渐多了起来。
因为林容深在接受简家的企业后,接二连三做了几起很成功的收购案,让商界的人对于这个从医生转商的人非常的好奇与佩服,又加上他自身条件的优越,有很多记者为了讨好女性读者,只要是关于他的消息都是千方百计的搜罗出来,只不过林容深为人并不是太喜欢高调,所以在曝光率上的保护措施做的相当的充分。
基本上只是在一些大杂志上才能够看到一点点关于他的消息,那点消息还都是和简氏企业最近的动向搭边。
我也一直在等贾振峰那边的消息,可等了差不多半个月,他始终都没有联系过我,这让我觉得有些奇怪,在心里想,难道他那边进行得不顺利?
可就算情况进行得不妙,也应该联系我吧?
我莫名觉得有些不安和奇怪,想着大半个月过去了,自己也该给他一个电话联系联系了,我便主动给了他一通电话过去,可第一通没有人接,到达第二通的时候,才被贾振峰接听。
他起初并不知道是我,所以很大剌剌问我是谁。
我直接自报家门说:“是我,夏莱莱。”
贾振峰一听是我,便立马客套的说:“原来是莱莱姐啊,怎么劳烦你给我打电话了。”
我根本没有时间和他嬉皮笑脸,而是直接奔着主题去,开口问:“那件事亲你进行得怎么样了。”
贾振峰似乎压根就忘记了这件事情了,他有些迷茫的问我什么事情。
我说:“得得抚养权的问题。”
他一听到我提到这件事情来,瞬间像是想起什么来似的,电话那端的语气有些支支吾吾了,我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便问:“怎么,难道你忘记了?”
贾振峰在电话内笑着说:“没有,没有,夏小姐,我怎么可能忘记,只是这件事情……”
我说:“你说。”
贾振峰说:“我可能帮你办不了了。”
果然,我的猜想变成了现实,这中间果然生了变故。
我说:“给我个理由。”
贾振峰说:“没有理由,就是办不了了,怎么说詹东都是我表哥,现在他去世了,我怎么可以这么禽兽用得得去换钱,如果我这样做了,那我到底还是不是人了。”
贾振峰如果会有这样的良心,在之前就不会和我见面了,看来这其中发生了什么,还真得要好好查查了,我说:“六百万,先付你一半,搞定后,我再给你另一半。”
贾振峰这次还是拒绝说:“夏小姐,我不是这种没良心的人,对不起了。”
他直接将我电话给挂断了,我握着手机站在窗口沉思着,我不相信贾振峰会突然之间良心发现,这其中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使他态度改变,我想了想,决定还是再去一次詹东的老家。
还好现在暂时还没有上班,所以时间多的很,为了这件事情,我当天下午便坐上火车直达那边的县,到达那里后,我便联系贾振峰要求见面。
他竟然以没时间为由拒绝了我,可我并不急,只是在电话内不缓不慢的说:“如果贾先生没有时间,我不介意再走几十公里远去见您的父母接着和二老谈论这件事情。”
贾振峰觉得情况有些不对,便立马稳住我,转而问我在哪里。
我笑了笑说:“上次的老地方,希望贾先生别失约。”
我挂断电话后,便去了上次和贾振峰见面的地方,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钟,他果然如约而至,甚至有点喘,想来是急忙赶来的。
我见他这幅模样,便笑着问:“要杯水吗?”
他根本顾不上,直接坐在我对面说:“你想怎样?”
我说:“我没想怎么样,我就想问问贾先生是觉得钱少了吗?”
贾振峰皱眉说:“这不是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