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听到这惊心的话,立马打断说:“这些事情我都知道,我是问你,你为什么要去找詹东!难道真如他们所说的那样旧情复燃吗?”
我无比迅速的否定说:“当然不是!我和詹东离完婚后就没有任何关系了,那天我之所以会和詹东碰面完全是因为!”
我话说到现在,我又停了下来。
我妈似乎是听出了一丝猫腻,她问:“因为什么?”
我声音沙哑说:“没什么。”
我自然不可能让她知道我和林容深从结婚第一天就吵架的事情,更加不可能让他知道,林容深对我态度上的转变,因为这场婚姻是我当初坚持选择的,如今真的出现了问题,我并不想让她担心,我只能打碎牙往肚子内吞,轻描淡写开口说:“那天我和林容深发生了点口角,我半夜怀着孕跑了出去,当时无处可去的我恰巧和詹东碰上了,他见我大半夜的在外面,又怀着孕,所以才会带着我回以前我们两个人共同拥有的那套房间里提供我暂住,我那个时候根本没有多想,因为我和詹东之间只是普通朋友,又加上那个时候自己无处可去,所以才带着一丝侥幸在那里住了几天。”
我痛苦的皱着眉头,语气微有些激动说:“我根本没料到那天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甚至没料到李婷会一言不发带着刀子来了这里,我甚至都不清楚詹东是怎么样被她的刀刺中的,等我反应过来他人就已经流了好多血。”
回忆到那个场景我至今都还无法平静,我说:“妈,你知道吗?我宁愿当时死的人是我,如果是我的话,现在我根本就不会成这样,我完全不用承受这么多,死了多好啊,就什么压力烦恼都没有了,哪里像现在的我……”
我冷笑一声说:“活着真是一件痛苦有麻烦的事情。”
我妈听到我这句话,吓得立马从床那端走了过来,到达我面前说:“你少给我胡说八道,什么叫活着是件痛苦的事情,难道你想让詹东为你白死吗?”
我倒在地上,将自己团团抱紧,有些疲惫的将脸埋在双腿间,我闷着声音说:“妈,如果那天我没有和林容深吵架,没有一气之下离家出走,这一切是不是都会变得不一样了。”
我妈问:“那外界说詹东的妻子将你们两个人捉奸在床是怎么一回事?”
我说:“那都是瞎说的,根本没那回事。”
我妈问:“真的?”
我说:“您要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张小雅。”
我妈听到我的解释后,又问:“那你和林容深为什么要吵架?我可记得那段时间你们才刚新婚。”
我只能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拉,说:“因为一点小事情发生了点口角,您应该知道我的性格。”
我妈有些恨铁不成钢说:“你怎么都到了这个时候,这样的岁数了,还不懂事?你这脾气什么时候能够改改?刚结婚就离家出走,你以为是过家家好玩呢?”
我闷不吭声在那里听着,我妈骂了我好久,甚至还往我身上打了好几下,我都在在那里默默承受着,最后她似乎是觉得责怪和伤感也没有用了,只能将我从地下给拉起来,对我说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让我别再多想了。
她又问,是不是还在和林容深吵架,我没有回答他,我妈说让我回去第一件事情便是给林容深道个歉,还说,闹到现在也该知道休止了。
她说的每一句话我都应答着,当我出了我妈那里,我走在马路上想,我和林容深之间的婚姻根本不是用道歉便可解决的。
我和他之间从一开始就是一条死路,根本没有出口可以让我们走出去。
林容深不准我收养得得,又不肯离婚,那我自然只能找方法另外解决,我答应过詹东的事情,我自然是不能随意敷衍,我直接从我们的新房搬离了出去,没有通知他,也没有给他任何一通电话,而他这段时间始终都没有回过家自然是不清楚的。
我搬到了我以前所租的那栋房子内,因为我交了半年的房租,所以,那房子还是存在的,只是里面很久都没有住过人,到处均是灰尘,我花费了一天的时间将房间给打扫干净后,便又抽了一天的时间去了詹东的老家,并且在到达的当天我亲自拜托人去请詹东的舅舅舅妈见面。
詹东的舅舅舅妈起初并不愿意来,对于他们来说,现在的我就相当于他们家的仇人,他们没有像上次在葬礼上动手打我已经算是不错,怎么会还会愿意来赴我约,所以为了让他们来和我吃顿饭,我使用了一点特殊的手段,让替我去请詹东舅妈舅舅的人先不要说是我请他们吃饭,而是声称是分配詹东遗产的律师想和他们聊聊。
而且詹东的律师我们也认识,自然也是提前托他打了一通电话给詹东的舅舅来让二老出来一趟。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确实是来和我赴约了,不过在看到是我,并不是给詹东分配遗产的律师后,詹东的舅舅直接就愤怒了,冲上来似乎就想给我一巴掌,不过被詹东的舅妈给拉住了。
我始终很淡然的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