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出去的东西砸在乔荆南和乔金平脚边,婆婆站在门外瞪大眼睛根本没有回过神来,大约是觉得这一切太过荒唐了,是啊,真是太过荒唐了。
乔金平看向门口的乔荆南道“小叔,你不觉得你站在这里有点不合适吗?”
乔金平的话明显含着巨大火药和深意,乔荆南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眼眸里寒光乍现,他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听不懂乔金平的话。
我缩在角落望着他,死死抱住自己,他视线落在我身上,脱了自己的外套在所有人注视下,一步一步走向我,最终扔在我身上,用长辈的语气轻描淡写说了一句“你们之间如果有什么误会,自己好好解释。”
然后说完,便看向乔金平说“你是成年人,应该明辨得了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什么又是道听途说煽风点火,如果听了一点风言风语,就回来把家里闹成一团乱。”他手在乔金平肩上轻轻拍了两下道“家人不是你发泄的武器,好好收拾这里。”
他说完这句话,便收回手从乔金平身边经过,目瞪口呆的婆婆站在门口问出卧室房门的乔荆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乔荆南并没有回答,而是径直的离开了。
等他走到楼梯口的时候,乔金平在他身后追问着说“你难道就这样放任杨卿卿吗?你舍得?”
我看不见乔荆南了,只能听见他声音从门外淡漠传来,远远的,却又无比清晰,像是在耳朵内插上几根针头,在里面扫除一切阻碍听觉的障碍物,靠近耳边对我说的一样,他说了一句“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从来没有舍不得的说法。”
乔金平忽然冷笑了好久,他从门口转过身来看向我,他说“杨卿卿,你现在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很心痛?没有人会救你,也没有人会救得了你reads()。”
他脚朝着床狠狠一踹,床上垫子从床榻踢飞了出去,摔在我耳边,仿佛能够将自己耳朵震聋了一般,可就算是震耳欲聋的声音,也抵不过他那淡漠的一句话,他说,她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从来没有舍不得的说法。
乔金平出去后,我抱着自己蹲在角落,哭到自己麻木,再也哭不出来什么。
这不是一直想要的结果吗?已经实现了,我再也不用担惊受怕,害怕自己有一天会和乔荆南走到一条绝路,他有妻子,有儿子,我不该对他有任何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