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那几天我都表现得小心翼翼,不敢在易晋面前露出任何马脚,一直到第八天,在医生正常预定的时间里,我恢复了耳朵的听觉,恢复的过程中易晋一直在仔细观察着我表情,他的眼睛有多毒辣,我是知道的,所以在恢复听觉得前一天。
我躲在洗手间内,反反复复将这过程练了出来,直到炉火纯青,觉得没多大问题后,才敢在易晋面前演了一遍。
好在易晋全程虽然看我恢复的过程很细致,不过他表情也没什么异样,直到医生将手上的东西从我耳朵里收了回来,他才对一旁坐着的易晋,笑着说:“易先生,易小姐的耳朵基本上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回去静养一段时间,也就没有什么大问题了。”
易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医生还是挺客气的说了一句:“我妹妹的病,劳烦您了。”
医生很是谦虚笑着说:“这是我的职责,您客气,如果还有什么问题,之后还可以再来找我。”
易晋笑着点了点头,便吩咐一旁的于秘书送医生出病房。
我们出院后,易晋便直接带着我从医院后,回到别墅他带着我来了书房,当仆人将茶水摆在桌上,从书房关门退出去那一刻,我知道审问开始了。
易晋坐在椅子上看向我,然后指着我对面的椅子说:“坐。”
我没有坐,只是站在他面前说:“你有什么事,直接说吧。”
易晋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笑着问:“你不打算和我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我说:“我不清楚你说的是哪一件事情。”
易晋手指头点了点脸,我说:“和赵薇湄引发了冲突,被她打了一两巴掌而已。”
易晋听到我这句话,哼笑了一声说:“这话你倒是说的洒脱,为了赵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