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我昏倒后睡了一天一夜,是因为劳累与心慌所致加上怀孕身体本来就是虚弱期间,听姜维尼说当时我昏倒在许深霖面前那一瞬间,他就只是僵硬了一下,下一个动作便是抱着我一言不发便往医院狂奔,为我安排病房联系医生言语间没有丝毫的凌乱与异样。
姜维尼和关锦庭还特别担心他会关心则乱,可没想到他却比以前办事还要谨慎没有半丝大意,直到我被送入病房许深霖从病房内走了出来,关锦庭站在他身边刚想解释这一切,沉默不语的许深霖脸色有些苍白说了一句话,他说,锦庭,这辈子我不知道害怕是什么,可今天似乎有点知道了。
姜维尼绘声绘色和我说着许深霖当时是带着怎样的表情和语气说这样的话,说完,她便趴在那里哈哈大笑,说,文静姐姐,你是不知道他当时那表情,就跟死母亲一样,把我和关锦庭那死变态都惊的跌破了眼睛。
她还想说什么,本来紧闭的房门被人推开,我们两个人同时回过头去看,正好看见许深霖端着一碗粥站在门口,姜维尼还想要说的话卡在那里不上不下。
许深霖看向姜维尼表情平淡,轻飘飘说了一句,我当时是怎样的表情,你说说看,我竟然不知道自己会有你说的那样精彩。
姜维尼正手舞足蹈的手僵硬在半空中,她有些尴尬笑了笑,立马收了话说,我形容错了,不是死了母亲,是死了老
许深霖一计凌厉的眼神看向姜维尼,姜维尼像是意识到什么,立马打着自己的嘴,说,哎呀!你看我这乌鸦嘴,什么死不死母亲的,你千万不要介意,我不是那个意思。
许深霖从门口走到我床边将手中那晚粥往床头柜上轻轻一放,他指着姜维尼身一条白色凳子,说,坐。
姜维尼以为许深霖并没有介意她在背后说他闲话,有些狗腿夸许深霖人真好,就知道不会和她这样的毛头小丫头计较,那样的话太有失大人人格了。
一边说着,还一边看也不看一屁股想要往那条凳子上一坐,本来站在那里一直没有动的许深霖在她身体快要接触到那条凳子时,长腿一伸那凳子顿时飞离了很远,姜维尼屁股在地下摔了个底朝天,整个房间都只听见她的哀嚎声和骂娘声。
许深霖看向地下摸着屁股耍泼赖皮的姜维尼,说,是自己滚还是我找人来抬。
姜维尼捂着屁股在地下翻腾了两下,听到许深霖这一句话立马就不叫唤了,可怜巴巴从地下爬了起来对着坐在床上的我说,文静姐姐,我以我人品保证要是我刚才所说的话有半点虚言,就咒我姜维尼这辈子会喜欢关锦庭那死变态。
说完,又看向许深霖说,死闷骚男,阴险男,走就走,我玩阴谋玩不过你躲着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