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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不出来,只能死命敲着车门示意他放我下车,车内全部都是拍打车门的声音,他坐在那里眸色深重的看着我,也不说话,任由我敲打着。
我体力耗尽,开始发脾气狠狠抓他,咬他,他也没有动弹半分,目光始终追随着我。
我气抬手张开嘴对着自己的手背狠狠咬了下去,才刚张嘴下巴一下就被他钳住,他说,你和我说一句话,我就带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我情急之下想打手势又发现自己不懂,发出的声音永远都是咿咿呀呀的,他强迫我说出来可是我说不出,我变成了个哑巴,我说不出来。
我坐在那里使劲想要提着嗓子,发现自己像是永远都突破不了那层障碍,发力发到脸上冷汗连连,开始坐在那里绝望大哭了出来。
他坐在那里沉默不语看了我良久,他不会明白我的焦急,我爸生死未明,我妈和宋濂的尸体还在停尸间,我想去看看她们,我有点想她们了。
我眼泪流满脸却还是说不出话来,他最终把我拥在怀中,他说,说不出话来没关系,我们回家。
他把我带回去后始终没有再提带我去看宋濂和我妈,之后那几天我也是在书房偷听到许深霖和徐达的对话,所有后事全部已经办理妥当,就连选墓园都不用担心。
我不知道许深霖为什么不让我去见送宋濂和我妈的最后一面,有几次我想要再次逃出去发现我房间的窗口被人围了安全窗,封的死死的,半点漏洞都没有,从那以后我开始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几天我都把自己关在房间,说不出话来觉得世界都是安静的,许深霖有时候和我说话我都是冷淡看他一眼,然后自己坐在那里发呆。
他也不逼着我,也没有送我去医院只是喊家庭医生来检查了一下,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因为他聊事情永远都是在书房聊的。
秋天渐渐过去初冬开始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是恍惚的,我发呆总想着宋濂以前和我说的话,还有我妈做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