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这话许久都没有说话,警察离开后,自己房间发呆了一个下午,之后三天,我在心里数了数许深霖已经有三天没来看我了。
数完后,觉得自己真是笨,三天根本不用数,他几天没来我闭上眼睛都明白,有一天我觉得无聊,徐达在病房里照顾我,我坐在床上一直盯着他,盯到他有些发脾气了。
我笑嘻嘻的问他是不是喜欢付诺。
徐达本来正在翻着我这几天饮食记录的手一顿,我一看立马就察觉出问题了,躺在床上又问了一句,你真喜欢许深霖的前妻?
他耳根立马就红了,只是板着脸说,宋小姐别乱说。
说完便要出去,背影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我躺在床上哈哈大笑,觉得徐达这个表情简直太有意思了,笑完脸上有恢复了面无表情。
自己躺在病床上睡了一觉,这几天我老老实实的也不吵也不闹,宋濂有时候会满脸忧愁来这里陪我,有时候也会唉声叹气的说,宋文静,怀了这个孩子真是受罪每天吃不好睡不好。
她虽然这样说,可脸上总会不经意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慈祥,这样的表情我在我妈脸上时常看到,宋濂自从怀了孩子后很少提过江南城,我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死心。
只是看上去比以前有很大不同,经常就会拖着问我该给孩子取什么名字,我时常都是毫无兴趣说上两句。
孩子对于我来说,永远都是心口上的伤疤,别人碰不得。
我在医院住了整整差不多半个月,而在这半个月许深霖几乎都没有来过,只是有几次半夜,睡的半梦半醒的时候感觉自己眼前有人影在晃。
我第一时间以为是鬼,害怕的不得了,多次想要睁开眼睛去验证却始终不敢,一直到出院也不知道那人影到底是人影还是鬼影。
反正小时候在医院被吓到后,对于这样阴不阴阳不阳的东西产生了一种抗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