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那几天我和沈柏腾便都在这里修养着身体,我身体虽然没有受伤,可沈柏腾却不一样,他手虽然是轻微骨折,可脱掉衣服后,手腕处却肿了很高。而且还严重淤青。
卓娜和我说了很多次,说沈柏腾的手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让我不要太过担心,我虽然没有说什么,可不担心是假的。
每天都会检查他的手一遍,当我看着他手终于有好转的倾向后。这才松了一口气。
等沈柏腾的手臂完全好了起来后,我和沈柏腾自然是不能白吃白住的待在卓家。
卓娜从小就没有爸爸,母女的花销全部都是来自于上集市卖草药,所以每天都要出门上山去采,采完后便拿去集市上的药店去卖,从采到卖这一个过程中是需要费很长时间的,所以,她们母女两白天都不在家,就只剩下我和沈柏腾。
为了不给她们母女两增加负担。我会帮着做家务,沈柏腾这种大少爷自然是十指不沾阳春水,一般我在打扫屋子时,他就拿一条椅子坐在院子内晒晒太阳,但更多的时候是坐在那里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在重活。
卓娜家里因为没有男人的缘故,东西坏了就全部堆放在哪里没有人修,也一直都没有用过。
不过有一天沈柏腾见我无聊拿着那一台黑白电视机在那里折腾了老半天,本来在外面晒太阳的他走进来后,便问我在干什么。
我用力的拍了那台电视两下,可无论我怎么拍,那台电视始终没有动静。我奇怪的说:“刚才还有点图像呢,怎么一下就没了。”
沈柏腾望着我这灰头土脸的模样。忽然间就笑,我听到他笑声抬起脸看向他问:“你笑什么?电视机坏了有什么好笑?”
沈柏腾问:“你们女人是不是都觉得电视机坏了,拍两下就会好?”
他不说,我还真没意识到,好像在我们女人眼中,电器之类的东西坏掉确实第一反应就是去拍它。
我有些不高兴了,我说:“有些电视本来拍拍就会好,怎么叫我们女人是这样?难道你们男人不这样吗?”
沈柏腾靠在门上说:“对于我来说,东西坏了我会修,如果你不修,无论你怎么拍,它也始终是坏的。”
他说完这句话,便从门上站直身体朝着我这方走来,他同我一起蹲在了地下,检查了一下那台电视机,发现确实没有图像了。便对我说:“把扳手起子这些工具拿过来。”
我看了沈柏腾一眼问:“你会修?”
沈柏腾撤掉电视机的插座,淡淡的说了一句:“不知道。”便开始了拆电视机的准备。
不过我还是按照他的话,屁颠屁颠的去房间内翻找工具,翻了好久才找齐沈柏腾要的东西。
沈柏腾拆电视机的手法非常熟练,就好像拆过无数部一样,他查看了一眼电视机的内部零件,也不知道看出了一些什么问题,换掉了一根特别小的线后,他便重新将电视机给装好。
一切完毕后,沈柏腾对蹲在一旁看得入迷的我说了一句:“把电源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