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身上正穿着干净的睡衣躺在床上,房间内安安静静,窗户口时不时传来花园内的鸟叫声,我感觉到头一阵晕眩,揉了揉眉头。许久,我卧室内的门被人给推开,进来的人是手拿我衣服的仆人,她看到我醒了,便快速到达我床边,拿起床边一早就准备好的温开水递给我说:“太太,您醒了。”
我接过她递给我的水杯,喝了一口润了润肠道,脑袋内的晕眩渐渐好了一点后,我问仆人说:“谁送我回来的?”
提起这件事情,仆人脸色明显有些闪躲,她看了我一眼,犹犹豫豫的说:“是……朱……”
我说:“朱助理?”
仆人立马点头说:“是朱助理。”
我又看了一眼身上的睡衣,又问:“睡衣你帮我换的?”
仆人又再次有些尴尬的看向我说:“我、我没有。”
我狐疑的看向她说:“你没有?”
仆人说:“是,当时您喝得醉醺醺被朱助理送了回来。之后也是……”仆人似乎是不敢说下去,神色吞吞吐吐的模样,我也明白她话内的意思了,便补了一句:“哦,我想起来了,衣服我自己换的。”
仆人这才接了一句说:“肯定是您自己换的。”
我将手中的水杯递还给仆人说:“出去吧。”
仆人听到我这句话,一刻也不敢停留,便端着空杯子快速出了我卧室。那神色要惊慌就有多惊慌,仿佛怕万一踩中一个炸雷,便引火上身。
仆人离开后,我才从床上起来,拿起一旁的衣服去了浴室,在换衣服时,我从镜子内忽然瞟到颈脖上一点红,扣衬衫扣子的手立马一顿,隔了好久,才伸出手将缠绕在颈脖的发丝给缓缓撩开。脖子干干净净露在镜子内后,我看耳垂以下的位置又一枚不大不小的唇印。
忽然有些记忆从脑海内汹涌而至,全部朝自己涌来。
酒吧内嘈杂的声音,暧昧的灯光,迷乱的吻,疯狂的纠缠,这一切一切全部向自己袭来,我才清楚颈脖上红印的来由。
我视线又从镜子内的颈脖上移到微有些红肿的唇上,指尖抚摸了两下,我勾起一丝颇有一丝的笑,便继续穿着衣服,还好心情的给自己上了一层妆容。
驯服一个男人最好的方法,便是利用女人天生的优势。
将自己打扮好后,我便下楼去餐厅用餐厅,而朱文也从沈家大门外进来了,他到达餐厅内后。往常一般神色正常和我报告工作,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我也安安静静的听着,但看似正常,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了一丝若有似无的尴尬。
我心不在焉的吃着早餐,吃到一半时,我放下手中的餐具,抬脸看向朱文。说:“衣服是你帮我换的?”
朱文标准职业化的脸忽然间一僵,不过,他很快便回答了我,他说:“不是,是小青换的。”
我点点头说:“哦,原来是小青换的。”
我说了这样意味深长的一句话,便继续用餐具吃东西,想了想,又问:“对了,范军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
朱文说:“我正想起要和您说这句话,范军已经被抓到了。”
我意外的问:“真在那里?”
朱文说:“对,警察正好在那条地址的小镇边抓到他。”
我手下意识敲了一下桌面,笑着说:“人已经到了哪里。”
朱文说:“今天早上范军已经被警察押送到了警局,今天警局内的人通知了袁家的人,让他们去警察局一趟。”
我笑着说:“看来,事情比我想象中的要顺利。”
我刚说完这句话,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我说:“今天好像没有看到三太太蓉惠?”
朱文听到我这句话,微微皱了皱眉,他说:“好像是。”
我觉得这事情有些不正常,到达这个时候了,范军被抓她不会没道理没动作,我立马招来一个仆人,仆人到达我面前后,我便开口问她:“三太太还没起床吗?”
那仆人听到我这样问,一脸奇怪的说:“三太太没在家,夫人您不知道吗?”
我本来靠在椅子上的身体立马直了起来,讶异的问:“没在家?”
那仆人解释说:“一天前,三太太说要回娘家祭祖几天,至今还没回来。”
我说:“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