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身后的沈廷,着实是被他吓了一跳,脸上用力压着微笑问有些意外的问了一句:“沈伯伯,您怎么起来了。”
沈廷对于我的话并没有人任何反应,只是朝我步步靠近,逼得我只能往后缓缓后退着。他精神状态和之前相比有了很大改善,不仅眼神灵活,没有之前的呆滞,就连动作都没有了之前的醉态,反而精神抖擞的模样。
只是脸上有着不正常的酡红,嘴角的笑也万分诡异,我总觉得现在的他精神得有些诡异,可又说不出诡异点来,想到上次发生的事情,我怕沈廷忽然间精神方面又受到刺激,只能暂时先稳下自己的气息,声音尽可能的柔和下来问:“沈伯伯。您口干吗?”
他眼神仍旧诡异的盯着我,我自问自答赶忙加了一句:“我这就给您去倒水。”
我说完这句话,便习惯性转身想出门倒水,可拉了一下门,门手处纹丝不动,我才意识到门已经被锁了。便只能对沈廷尴尬笑了两声,想从他侧面离开去卧室房间处找水。
可刚迈开一步,脚还没落在地下,右手臂便被沈廷给拽住,我侧脸疑惑看向他,沈廷毫无感情问了一句:“那奸夫到底是谁。”
我有些没听明白他这句话,脑袋内暂时一片空白,他拽住我手的手又再次紧了一分,逼问我:“奸夫到底是谁?”
我死死盯着他眼睛,后背莫名湿了一大边遍,勉强镇定提醒沈廷说:“沈伯伯,我是梁笙,您是不是又忘了?”
“梁笙?”他拧眉看向我。
我笑了两声说:“是啊。我是梁笙。”
他说:“梁笙是谁?”
我刚想冲口而出一句佩蓉,可佩字刚破唇而出,我立马将后面的蓉字给稳住了。
现在暂时不能提与江姵蓉有关的任何字,江姵蓉这三字就像一个定时炸弹,一点就燃,我已经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样的错误自然不可能再犯第二次,现在的沈廷不仅有精神病,而且还神情诡异,我必须稳之又稳,只能继续微笑说:“我是大太太表妹的女儿。大太太最近让我来这里小住几天,难道这些您都忘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