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酒店收拾好自己,在回去的路上给徐姐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话已经和沈柏腾说了,他最后是否真会帮忙,我不敢保证。
徐姐仔细询问我,沈柏腾是否亲口和我答应了。
我想了想,回了他一句:“他答应了。”
徐姐说:“答应了就好。”她有点庆幸的说:“只要他答应了,这件事情一定会成。”
我坐入出租车内问:“若娇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
徐姐说:“还能够怎么样,已经通知她家人来收拾尸体。”
我说:“那杀死若娇的人呢?”
徐姐问我:“你为什么如此执着问杀死若娇的人干嘛?”
我说:“杀人要偿命,若娇不能白死。”
徐姐听了我这句话,忽然在电话那端笑了出来,她用沧桑的语气说:“梁笙,在这欢场里,有钱是爷,女人说到底比畜生还要低贱,一个比畜生还不值钱的人,她的死亡是没有任何价值。”她叮嘱了我一句说:“记住了,千万别不知死活去管若娇的事情,她的家人会好好收埋她,你的主要任务就是伺候好沈柏腾。”
我们挂断电话后,我便让司机在路口停了几分钟,去了饺子馆买了两份饺子,打算夜晚做我和小美的晚餐,可我回到家里后,房间内空无一人,小美不知去向。
我在房间内翻来覆去找了很久,最终在餐桌上的水杯下发现了小美给我留的一张纸条,里面简短说了几句话,她说,她害怕有一天,若娇的下场会成为自己的下场,她再也不想过这样的日子,她说,梁笙姐,我们都要为自己活一次。
我看着这寥寥数语,第一时间便是将纸条给撕掉,然后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自己一个人吃掉了两人份的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