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冰桓:“……”
花澈一脸凄婉:“你到底爱不爱我?”
“花澈。”
“我不听我不要听你不要说了!”
“……”
这都什么毛病?
楚冰桓差点以为自己配错了什么药,抬手摸了一下花澈的额头,依旧滚烫,这纯粹是给烧糊涂了!
花澈一把推开楚冰桓,厌恶的用手蹭蹭被他摸过的额头:“你不爱我是吧?那你就休了我呀,哼,天涯何处无芳草,我找隔壁老王头去!”
“……”这真的不知该如何接话。
花澈一本正经的催促:“拿纸笔写休书,快点!”
楚冰桓冷静的分析病情,花澈既然烧糊涂了,自然会说胡话,可能是跟记忆中的场景混淆了。这段莫名其妙的表演,应该是花澈小时候看的台本,不然就是隔壁邻居的闹场,他记在心里后,现在代入其中,就这么弄混了。
根据楚神医的估算,天亮了就能退烧,所以不打紧。
“你不写我写!”花澈反倒着急了,他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拿它当狼毫,也不记得蘸墨,对着沙土地比划半天,尴尬的回头看着楚冰桓,“休书要怎么写呀?”
知道花澈只是暂时抽风,楚冰桓便不着急,眼下这种情况也不好放着不管,他想了想,心中毫无来由的一亮。
楚冰桓从袖里乾坤取出笔墨纸砚,道:“我说你写。”
花澈狐疑的丢掉树枝,乖巧点头:“哦。”
楚冰桓嗓音清越:“两姓联姻,一堂缔约。良缘永结,匹配同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