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池下意识舔了舔嘴唇, 面无表情:“以后还不是便宜了你。”
谢星阑愣了好几秒, 感觉又被猫轻轻挠了下,“靠”了声,声音微哑:“你可真要命。”
“夸我呢?”谢池解了衬衫最顶上扣子, 散散胸腔热气,肩膀耸了耸,“要命的话 ……那哥赶紧出来, 死在我身上好了。”
论嘴炮他没带怕的。
谢星阑:“……小池,你学坏了。”
谢池眉梢微挑, 没脸没皮赖账:“你惯的。”
“……”谢星阑好容易平复心头邪火, “疼不疼?换我?”
“不换,我去审下张利奴, 哥哥陪我说说话,我就不疼了。”
谢池忍笑,他也不是真多怕疼,洁癖也是看有没有条件洁癖, 他哥沉睡,他就不怕疼也没洁癖了, 他哥醒了,他就疼得要死又洁癖得要命了。
[为啥大佬前一秒还在和莲溪道长据理力争,现在就安静如鸡默默……脸红了?是脸红对吧?我没看错?]
[为啥小伙伴生死未卜他还能笑啊,好没良心]
[前面道德绑架?大佬分轻重缓急,该做的都做了,为什么不能笑?难道要跟陆闻一样红着眼睛肩膀一抽一抽地干等着?]
莲溪道长将童子血均匀洒在土坑里后,看了眼陆闻和谢池身上伤势,道:“我去外头买点草药。”
谢池立即应声,乖巧道:“谢谢师伯。”
他正愁怎么支开莲溪道长审问张利奴,毕竟场面可能太过血腥,莲溪道长要是因此改了让他做控尸人的决定,那就麻烦了。
莲溪道长道:“你们看着点,顶上一层童子血干了,立马泼新的一层,别出纰漏。”
二人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