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讥笑:“我说了,神女不死不灭……”
她表情瞬间凝固,不可思议地低头,看着谢星阑用剑尖,一点点挑出了一根染血的牵丝线。牵丝线嵌在牡丹体内,上面带着破碎的皮肉组织。
牡丹满脸惊愕惶恐,随即却又笑了:“你倒是令我意外得很。”
“可是,你只找到了一根,又如何?”牵丝线被抵住,牡丹动弹不得,笑容却诡异又自信,仿佛在讥笑谢星阑的无知,“我们姐妹的牵丝线,位置可各不相同,你找得到我的,可找不到她们的,你能熬到一一找到,一一杀了她们么,哈哈哈……”
另外四人似乎顾惜姐妹情谊,不敢再上,生怕谢星阑挑断了线,彻底毁掉牡丹。
谢星阑捂住流血的肩胛骨,眼底带着讥笑,一字一句冷冷吐出:“你们可真够蠢的。”
她们万万没想到这人这种时候还敢口出狂言。
牡丹瞬间被激怒,只想鱼死网破:“快上!别管我!杀了他!!我要他和我陪葬!!”
谢星阑修长的指拂过剑尖挑出的那根牵丝线,却并不割断,他两指夹住牵丝线,飞速暴撤,那根原先被幻境隐藏的长长牵丝线,在他指尖的触碰下,完全显露出来,线的一头在牡丹左胸,另一头则通向……
另外四人因为牡丹被缚,彻底陷入癫狂,攻势避无可避,谢星阑体力已透支,似乎下一刻就要被撕碎,他却嗤笑了声,突然抬手,将手中桃木剑朝牵丝线的另一端掷出。
春桃秋菊的手已搭上谢星阑的背,十米开外的地方,却先传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惨叫声镇痛鼓膜,令人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吧嗒”一声轻响,一只白皙修长的手,被齐根切断,掉在了地上,指尖还灵活地跃动着,鲜红的血液从腕处源源不断的流出。
那只熟悉的手上,每根指头上都缠着条牵丝线。
手被切断的瞬间,背后的四个仕女不动了,“扑通”、“扑通”齐齐倒下。
谢星阑笑了。
他是只能找到牡丹体内的一条牵丝线,可他能顺着这一条牵丝线,找到控制牵丝线的另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