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彻底摆脱了重力束缚,脱开了人的范畴,能像壁虎、蝙蝠之类的动物黏在墙壁上,俨然是一只母蜘蛛。
她显然也不是没消耗。
女老板四肢攀附在二楼围栏上,重重呼着气,随着她的喘息,她圆滚滚的肚子诡异地鼓动着,像是青蛙鸣叫时腮帮子那样起起伏伏。
她休息好了,一个惊人的弹跳,再次扑向一楼的谢星阑。
谢星阑下意识就要用匕首狠狠插向她,陡然想起规则,咒骂了声,收了刃,又是一个翻滚堪堪避开。
距离太近,女老板的蛛腿仍是抵到了他,一阵巨大的冲击力,谢星阑被反推着撞上了身后的白墙,四肢舒展,嘴角缓缓溢血,身体各处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重创。
[不要这样啊!小哥哥能攻击的话不一定输的!]
[我好心疼呜呜呜]
[他不会就交代在这儿了吧?]
女老板似乎是想玩弄她的猎物,压垮他的心理防线,以胜利者的姿态,缓慢地逼近。
沉寂了太久的谢池倏然出声:“哥哥,规则是不能攻击‘怀了孩子’的女老板,可如果她怀的……不是孩子呢?”
“比如 ”谢池顿了顿,“她怀的是……真正的婴头蛊。”
[卧槽啊啊啊啊啊叙述性诡计!]
[如果怀的不是孩子,就不存在不能攻击女老板这一说了!]
[文字游戏沃日!]
[为什么他在自言自语?]
谢星阑单手撑地,拇指抹去嘴角殷红血迹,嗤笑了声,望着眼前那只漆黑恐怖的人蛛形生物,眸光冰冷幽深:“现在,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