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翘的。
那条尾巴很乖,跟着他手腕缠着,轻轻撸过有生命似的颤了颤,童倦也本能地发出一声鼻音浓重的哼唧。
他会被尾巴影响意识,不够清醒却足够诚实,一切都遵循本能来反应。
这次过程比先前的每一次都要漫长,那尾巴慢慢缩短,结束的时候童倦满身是汗已经迷迷糊糊的往他怀里钻了。
“什么味?”
童倦茫然往他怀里钻,伸手拨开睡衣往前凑,嘴唇几乎碰到胸口的绷带,温热的呼吸铺洒的皮肤上,带起一阵短暂的热。
顾松言怕他发现将他往后拽了拽,“尾巴已经没了,自己睡吧,我去住沙发。”
“腥。”童倦迷糊着去扯他的睡衣,执意要找到他的伤口。
顾松言握住他的手,低声哄他:“先睡觉,明天再说。”
童倦脑子里发昏,每次被揉尾巴都比他打十场架还要累,脑子里也昏沉沉的很难拨出理智,被顾松言一哄就听话了。
顾松言打算下床,可袖子被抓住了怎么都脱不了身,只好躺回床上,就着暖黄灯光看近在咫尺的童倦。
今晚的一切对他来说像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梦。
现在落幕散场,始作俑者乖乖睡着了,只留他这个沉迷剧中的人还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第二天童倦醒来床上已经没人了,打了个呵欠先摸了摸尾椎,发现没尾巴才安心。
秦英悟的电话紧接着跳出来,“倦哥倦哥!我跟张乾十点半在西交公交车站的站牌底下等你啊,别迟到了!”
童倦这才记起来今天周六,答应过跟他去那什么玩意杂货铺的。
“倦哥你别忘了喊上班长一起啊,还有我早上打徐恒电话怎么打不通啊?明明都约好了的他居然临时爽约!太不够哥们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