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澧王府内院中,殷禹满身杀意的盯着面前的各种名医大夫,嗓音低沉,“你们说人救不回来是么。”
略显诡异的音调仿佛带着浓稠的血腥气,让周围的人喘不过气。
大夫们跪趴在地上,颤抖,“主,主公,不是救救救不回来,能是能救,但,但有九成的机会公子可能,可能会再也醒不过来。”
说直白点,就是失败,如同活死人般沉睡到老死,跟死人也没多大区别。
殷禹气息霎时暴虐之气加重。
众人颤颤巍巍。
邱宗平看不下去了,上前劝说,“主公,老夫知道您重视钰公子,但事已至此,您已经为他做得够多了。剑上是无解必至死的剧毒,这些您逼这些大夫也没用,他们终归不是大罗神仙……”
“本王的腿他们亦说治不好,那钰是如何替本王治好的?”
殷禹双眼隐隐迸发狂躁之色,显然根本听不进去。
在大夫们震惊的目光中,原本坐在轮椅上的男人,以一种艰难的姿势缓缓站起来,尽管看得出来并不灵活,但却掩盖不了对方双腿已有站稳之力的康健。
邱宗平露出惊喜之色,“主公,您……”好了!
殷禹并未回答他,而是看向身边侍卫,“阿九阿十,张贴告示,寻觅能者。若人咽气,三军即向王城。”
邱宗平不可置信,露出惊骇之色,此举分明就是鱼死网破,殿下怎可能为一个小小幕僚如此冲动?
难道,难道……
邱宗平侧头看看躺在床上的精致少年,又想到主子一意孤行布局赐婚的行为,霎时明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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