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间豪华大床上的球形鼓包一颤一颤。
仿佛躲在被窝里面哭。
福泽谕吉是真没想到那撮呆毛对暗医的打击那么大,从那个地下组织交易拿到想要的东西后就直冲酒店,然后就埋进被窝里一直到现在。
想到绷带之于太宰,大概有点理解本体呆毛的意义了。
——听说那个重力使把帽子看的也很重,他们gh的人怎么都有奇奇怪怪的癖好。
国木田曾经不满太宰浪费绷带暴力拆掉了他胳膊上的绷带,太宰瞬间像是被抽走了生命力般消沉的缩在角落里一整天没动,当时也跟少年这般抽抽噎噎的哭,二十岁的青年硬是像只被抢走糖的幼崽。
之后更是颓丧了大半个月的时间无心工作(后面知道是故意装的,被揍了一顿)。
道德底线太高的不好之处就是现在正派的武装侦探社社长的良心有点隐隐作痛。
福泽谕吉纠结了半小时。
最后倒了杯水,想着哭了那么久也该补点水分了。
走到床边扒拉开被窝,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就看到少年正一脸痴汉模样的盯着手机屏笑得一抽一抽的。
狗屁的在哭。
福泽谕吉:“……”
愧疚什么的喂狗吧。
捏着少年还带着婴儿肥的腮帮子把水硬给灌了进去。
“咳咳咳…”森鸥外这次是真的哭了,手捂着喉咙猛咳嗽。嘴里刚才含着碎糖混着水没咽下去卡喉了,带着尖角的糖块刺在娇嫩的软肉上疼的生理性泪水一下子就飙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