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了两天,终于淅淅沥沥的下雨。
时愈站在门口。
活动房的门口没正房宽,风一刮,基本就不挡雨。
闻老六拿个雨衣出来给她穿,看她身上:“穿这么少不冷?没毛衣?”
时愈眨眼睛,示意法袍:“有这就够了。”
闻老六这会儿才顾上,拿打火机烧她衣服。
打火机使劲烧使劲烧,火苗太小,还被风吹的晃,拿个火把还差不多。
闻老六拿把水果刀来,使劲折腾这衣服,砍、削、刺、把法袍放在刀刃上使劲划拉都没用。
李深看他可是真敢。
闻老六看他一眼,知道这袍子厉害了吧?
闻老六眼馋:“当工作服应该不错。”
李深无语:“当工服不错的多得是,是你不配。”
唉,闻老六给闺女理理,这一点划痕烧伤都没有:“不知道能穿多久?”
时愈说:“一百年。”
闻老六点头:“一辈子有这一件衣服就够了。不过这颜色,结婚不适合。”
想的真多,李深不理他,继续干活去。
棚子搭好,下面没怎么好。得收拾妥当了。
要不然像下雨的时候底下软了,上面铺的石头一踩一晃溅起来泥,比没铺好不到哪儿。
闻老六跟着干活,中间有一米宽,棚子二米五宽,两边垂下来像屋檐还有一截,刮风下雨都不太担心了。
就是有点黑,尤其下雨、天暗。
时愈眼睛没问题,看着对面的正房。
顶掀开,这会儿又盖了防雨布。
就像头顶卸妆,等着重新装扮。之前的顶卸了、是薄了不少。
许图治过去看一圈,过来看女孩:“有什么想法?”
时愈说:“布聚灵阵的时候就把幻阵布了,光天化日都叫他见鬼。”
许图治深邃的眼睛看着她,有这么简单也好。
反正她没打算用真鬼,而是介于真假之间。
真有人感兴趣,这是拦不住的。但对天兜山有兴趣的都被压下了。
到时借助天兜山的名也行。
或许天兜山的妖精真的会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