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换。”

“这么爱我呀,”奚水支着下巴,他想了会儿,把自己跟前的半碗饭推到对面,“那帮我把这半碗饭吃了吧。”

周泽期:“……”

很难说奚水不聪明,这不是很聪明?说了半天,其实在这里等着周泽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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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奚水换好衣服坐在沙发上,仰着头让周泽期好给自己嘴角消毒。他昨晚嘴角有一点撕裂。

周泽期有些无语,又心疼,“不都说了给你,你犟什么?”

“含不住就吐出来,很难?”

奚水委屈,“我是之后才知道受伤了。”

“贴个透明的创可贴。”奚水从箱子里拿出来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创可贴,中间的敷贴刚好压住伤口,加上防水,“这样是不是就看不见了?”

周泽期:“比之前好一点。”

“那就这样,我们快回家吧,我妈妈说我小姨给你带了礼物。”奚水还是背着他那只白色挎包,粉色的水壶挂在书包一侧的扣子上,“对了,我还要去给栀子开一个罐头。”

周泽期一把把人薅住,“我已经喂过了。”

“走了。”周泽期揽着奚水肩膀,“我饿了。”

奚水把水壶递给他,“喝水。”

在电梯里,奚水突然问道:“我送你的那块水晶奖牌,在吗?”

周泽期从包里掏了一串钥匙出来,奖牌被用一层玻璃材质的东西装裱起来,扣在了钥匙扣上,奚水接到手里,满脸写着惊喜,“好看,我也想要。”

他说完后,眼睁睁看着钥匙扣又被周泽期拿走,放回包里,“我上次给你的金牌呢?”

“在一个包里,我一直带着。”

京大的槐花又开谢了一次,他们去打车,从学校穿过反而更近,现在有些专业还没放假,槐荫大道被槐树树荫整个罩住,它们比去年更郁郁葱葱。

奚水牵着周泽期的手,“你什么时候向我求婚呀?”

“什么?”

“求婚啊!”奚水停下脚步,“你去年说了的,向我求婚。”

他看着周泽期,“你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