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结果是,方岷换舍友后,没再跟我视频过。
这是我们冷战时间最久的一次。
第19章
就这样过了将近半年,方岷从专项组调进了核心组,回到宁城时又升了一级。
他回家时带了许多特产,指着一堆很难闻的东西说:“这些中药特别养胃,你记得每天给自己煎一点。”
然后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去公司报道。
我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或者说,其实这些早在他定岗前就已经初现端倪,但同居的时间太短,他的吻又太甜。
只不过我之前选择性忽视它们。
有时候,方岷回来时会不脱外衣就往床上倒,我推他去洗漱,只能得到一阵沉沉的呼吸声。有时候他应酬完,带着烟酒气回来,我只能在他走后把床单从里到外换了一通。
他看我换床单,有时候会幽幽地说:“你这么讨厌我的味道?”
一副宿醉不醒的样子。
我不知道这种状态还要持续多久,昼夜颠倒、超负荷工作、没完没了的应酬。我本以为高中老师的生活已经够累了,没想到,我竟然成了需要等别人回家的人。
许多个周末里我都在想,是什么让我的男孩这样来去匆忙。
他不再有耐心吻着我的眼睛,做.爱都是蛮横又粗鲁,带着发泄一般的戾气;也不再能发现我的每一处变化,甚至说话的语气都生硬了许多,仿佛我是某个他瞧不上眼的客户。
我们在一起的第五年,经历了冷战、争吵和许多赎罪一般的性*。我时常想起方岷对我妈说过的,想这个人真的会说到做到吗?
他确实在努力赚钱,拿了很贵的中药替我养胃;也在好好健身,以后应该也能“做我拐杖”的承诺;他踏上很好的平台,马不停蹄地奔向高山大海。看起来,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那到底是哪里不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