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饼老师真的只是要求很大的声音吗？”希尔看到夜壶丝毫不为所动的样子，有些困惑地问。

“她确实没有提到别的条件，”伊流翎沉思，“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我有一个猜想啊，翎哥，”柚笙的声音忽然响起，“你要不要听听？”

“咦，你终于说话了？”伊流翎很吃惊地在脑中问，“我还以为你睡着了。”

“那怎么可能？我只是在思考而已。”柚笙立刻否认道。

伊流翎有些惊讶：“思考？你思考啥？”

“就是我觉得吧，那个命运先生说的事情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柚笙也不是很自信地说，“我总觉得他描述的经历给我一种我在场的感觉，但我想不起来是哪一段，而且我对命运先生这个人并没有熟悉感。”

“那不会是命运弟弟去魔界那一段吧？那不是初代校长时期的事情吗？我记得你是三代校长的盆栽啊。”伊流翎没想到柚笙还有这么多他不知道的惊喜，“该不会你很早以前就存在了吧？盘古开天你递斧，女娲造人你搓泥什么的。”

“那怎么可能？我很年轻的！”柚笙立刻反驳，“肯定是那之后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我想到现在得出了一个结论。”

“什么结论？”伊流翎问。

“记不住，就不重要。”柚笙理直气壮地说，“还是先顾着眼下的事情吧。”

“那行，你说你的猜想吧。”伊流翎觉得柚笙说得有道理，而且他和柚笙的对话在脑内，现在在外界看起来他就是在发呆，这个时间最好不要持续太久，不然显得有点傻。

“我认为，九饼说的是没错的，”柚笙指指点点，“问题不是出在声音不够大，而是夜壶听不见。”

“听不见啊。”听到伊流翎转述之后，希尔点点头，“我觉得有道理，乐声得直击灵魂才行，但是这样的话就必须动用魔力了，你或许得考虑找别人。”

对于他们这些乐手来说，用魔力而不是音乐本身来感染他人，是一种非常丢人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