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雍寒下楼以前,他就销毁了自己留下的证据。
朋友圈和对话框,以及相册里的照片,都删得干干净净。
触屏笔没来得及送回书房里,被他偷偷藏在客厅的茶几下面。
除了听到楼上传来的脚步声时,还没来得及删除的美图app。
好在他当时下载的时候,也留了个心眼,把美图藏在桌面的汇总图标里,对方多半也不会发现。
没有找到他闯祸的证据,雍寒也没有在细去追究,拿过自己的手机看上两眼,就去收捡摊在沙发上的小衣服和小帽子。
最后要拿胡萝卜小挎包的时候,谢存栩用两只爪子紧紧抱住包带,不肯松开。
雍寒瞥他一眼,“喜欢这个?”
谢存栩呜汪叫了两声,将挎包往自己怀里扯。
顿时觉得好笑,雍寒也没再和他抢,把挎包还给他道:“那你就拿着玩吧。”
当天晚上,谢存栩还想删掉他手机里的美图,一直没能找到合适的机会,也就只能作罢。
好在雍寒也没有发现自己手机里凭空多出的软件。
自从有了小挎包,谢存栩就成天背着挎包不离身。雍寒偶尔结束工作行程回来,也会往他的小挎包里塞毛毡小玩具。
第一次是小恐龙,第二次是小刺猬,第三次就是一只戴粉色兔耳头箍,背胡萝卜小挎包的杏色小奶狗。
和毛毡小奶狗一起带回来的,还有雍寒不知道从哪买来给他戴的粉色兔耳头箍。
谢存栩:“…………”
他反对无效,被对方强制戴上兔耳头箍,穿着粉色的小袜子,背着胡萝卜小挎包,被迫拍了不少照片,还在雍寒的微博上留下了九宫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