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天的酒局,娄危却以对方是个“大人物”为由,一反常态地让他喝酒。
那时的童澈到底还是年轻了些,对娄危的戒备心也不够强。
娄危让他喝,他就真的喝了。
可童澈酒量本就很差,又因为年少分化时候作死,对酒精几乎属于ptsd,只喝了一杯不到,整个人就已经醉得快要不省人事。
后面的事情就很显而易见了。
娄危趁他不清醒又没有反抗能力,直接给他注射了一针诱导剂。
酒精和发情带来的双重作用实在太难受,难受得童澈堪堪清醒过来。
可到那时候,他已经被那个所谓的“大人物”带进了酒店房间,而他的好经纪人娄危,早已没了踪影。
童澈连替自己悲哀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奋力挣扎。
其实所谓的奋力,也只是他自己所以为的罢了,对于一个Alpha来说,轻易就能把他制服。
不过不幸中的万幸,那个Alpha并不算太坏,或者说不缺他这一个“爬床”的,看他实在太抗拒了,也就没有强迫他,而是直接离开了,把他一个人扔在了房间,事后也并没有因此报复他。
童澈终于得了片刻喘息,那是他第一次那么感谢自己成天发情需要时刻备着抑制剂的毛病,他当即给自己打了针抑制剂。
可这种诱导发情,还是喝了酒之后的诱导发情,要比普通的生理发情强得多,至少得两针抑制剂才能完全压下去。
童澈身上只带了一针,他等稍微缓过来了点儿,就强撑着口气,出了酒店,叫了辆车回到了公司。
人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童澈回去之后才发现,他那天出门出得太急,竟忘了带宿舍钥匙,而宿舍又恰好没人。
当时已经很晚了,童澈只得拖着腿又往练习室走,想去碰一碰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