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曜摇头,“不疼。”
花熠便又加了一根手指,“现在呢?”
沈曜捏着枕头的手指骨节微微泛白,他咬住下唇,继续摇头,“不疼。”
花熠俯下身,很细致很虔诚地,吻了吻沈曜腰窝上的那颗朱砂痣,之后就把他又翻了回来。
他肩膀下压,与沈曜离得很近,抬手捏住沈曜的下巴,低声哄,“乖,别咬嘴唇,疼了咬我。”
沈曜眼尾像坠着桃花,他轻哼一声,“好。”
花熠给沈曜讲了一个故事。
故事里,有一颗小星球,星球上只有一把刺刀。
这把刺刀既是小星球的标志,也是小星球的软肋。
有一天,小星球遇到了一朵玫瑰花。
这朵玫瑰花同他以前见过的都不一样,这朵玫瑰花并不娇嫩,相反,他有着比小星球的刺刀还要粗壮的根茎。
小星球很喜欢玫瑰花,想要玫瑰花能够永远存在在自己身上。
玫瑰花同样也很喜欢小星球,于是他伸出了自己的根茎,找到了小星球上最柔软的一片土壤,用尽力气,一寸寸深入,再深入,直到探到了土壤的底端,终于让自己的根茎深深扎根在小星球上。
可小星球的刺刀依然高高扬着,就立在土壤的旁边,像忠诚的卫士。
玫瑰花便又分出了一小截枝干,包裹住小星球的刺刀,温柔安抚。
扎根是件很辛苦,却也很愉悦的事情。
玫瑰花觉得自己整朵花的灵魂都仿佛轻快得飘上了云端,他抖落了一地玫瑰花瓣,是奶白色的,落遍了小星球的每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