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酌从他怀里探出头来:“?”
贺临的声音听起来没什么起伏,好像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我放陪产假。”
说的好像他真的能有这个假似的。
回想起那天发生的事,俞酌仍然为他的“万全之策”感到一丝尴尬。
俞酌干脆拿起被子蒙住贺临的头:“闭嘴。”
难得有一天是俞酌让贺临闭嘴。
“今天不动你。”
贺临今天本来就没打算做什么,他不是重欲的人,昨天俞酌应该也很累。
后来他们也确实是在盖棉被纯聊天。
昏暗的房间里,今夜是灵魂在交融。
关于新歌,俞酌并非全无准备,那天在酒吧给贺临弹的歌,其实有些是他的新歌片段。
“那天晚上我给你弹过。”
贺临思考了几分钟,没有什么印象。
“你记得吗?”
俞酌知道他多半不记得,查监控问观众也只能得到视觉上的记忆,而那天的听觉记忆,恐怕全部散失了。
贺临一言不发地抿着唇,眉心拧成结,不太高兴。
“啧,好可惜。”俞酌抬手将他的眉心抚平,故作遗憾地说,“那你就忘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