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居以早茶闻名,就在这附近,布置雅致讲究,人少也安静,餐点更是顶级水准,唯一的缺点就是贵。
他们没点很多东西,毕竟等会儿还得去录音棚。
俞酌慢悠悠地撕开一个包子,嫩黄的流心馅溢出来,甜香顺着蒸腾的热气四散。
俞酌早上就没有吃早餐的习惯,现在纯粹是陪贺临来,吃了一个就把其他的放在一边,手支着脑袋看贺临吃。
贺临一份水晶紫薯粥里加了很多糖,洒在软糯的粥里,也不知道会不会甜到腻人。
明明也没有抬头,但他好像知道俞酌在干什么,忽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别看我。”贺临此时已经全然没有刚刚叫“哥”时的样子了,他将俞酌刚刚推开的食物又推了回去,不容置疑地说:“吃完。”
先前住在俞酌家两个星期,他就差不多摸清俞酌的生活习惯了。一日三餐相当随便,早餐从来不吃,也就贺临在的那两个星期勉强规律了一点。
“啧,管得挺宽。”虽然是这样说,俞酌还是勉为其难地再次拿起一个奶黄包。
家住海边也没这特权,俞酌心想,除非贺临前世是那位人美声甜的海的女儿。
俞酌又趁贺临低头喝粥的时候瞥了他一眼,没头没尾地想说不定真是这样。
想着想着他把自己逗笑了,惹来贺临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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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打包了一份回去,分给王超巍和其他工作人员。
“哎呀,你们吃早餐就吃早餐干嘛还打包这么多过来……”王超巍嘴上在推辞,手上却毫不犹豫地接了过来,打开盒子,顺手挑了一盒红枣糕出来。
修音师也拿了一个流心奶黄包,一边啃一边问:“你们这歌大概要录多久?”
俞酌保守估计了一个数字:“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