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看看这谁,”董越泽浮夸地比划了一把,“出场费一千万的俞酌过来给我庆生,排面。”
“嗯,对,”俞酌从善如流地接下他的调侃,“回头一千万打我账上,谢谢老板。”
董越泽在哄笑声中把俞酌拉到一边,俞酌挑了挑眉,问:“想耍赖啊老板?”
“我刚刚好像见着贺临了,就在外面。”董越泽说。
俞酌慢吞吞地坐下来,“哦,我好像也看见了。”
不是“好像”,他确实看见了。
只是没打招呼。
董越泽跟着坐在他身边,又接着说:“他一个人多无聊?不然叫他进来一起玩吧。”
上回他们一起在俞酌家里吐槽裴喆成,贺临的表现非常让人满意——虽然话比较少,但是其他人能从他言简意赅的话语中感受出他的立场,至少是跟他们一致的。
自那之后,董越泽单方面承认他们已经初步建立起了友谊,贺临在他心中已经从神坛上拽下来,正式堕落成他们这吃喝玩乐军的一员。
“去嘛去嘛,”董越泽说,“我生日,我就想找俩顶流给我撑场面。”
俞酌懒洋洋地坐着不动:“我一人顶俩。”
董越泽心说你怎么这么不要脸,他心一横,咬牙说:“那不行,你必须得帮我。我刚刚已经吹出去了,说贺临是咱朋友,一起吐槽过裴傻逼的那种真朋友。”
“而且我本来就想叫你叫他的啊,没想到这么巧,他刚好也在,省话费了。”
俞酌摸了摸下巴,仔细琢磨董越泽这句话,惊奇地问:“什么给你的错觉?”
“是缘分。”董越泽义正辞严地说,“我是寿星还是你是寿星?”
寿星开口,俞酌也没有拒绝的理由,更何况这也不是什么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