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啊,贺家的宝贝就是麻烦。
“你说说你,我过年那天表达得不够明确吗?”俞弘德说,“我都一屁股坐你俩中间了你还没看懂你们没可能?!”
俞酌挑了挑眉:“原来您用意这么深?我还真没注意。”
“德行!”要是俞弘德在俞酌面前,肯定恨不得一拐杖过去揍他,“我和贺川宇还有点交情,你这样我怎么跟人交代?而且贺临那个爹也不是好惹的,要是他知道他儿子是被你给掰弯的,我看你就收拾收拾滚出燕城吧。”
“……嗯?”俞酌敏锐地抓住一个重点,“他家里人——不知道他是?”
俞弘德理直气壮地吼回去:“我怎么知道他们知不知道!我看多半不知道,不然你早就不知道死在哪个旮旯角了,我才不会管你!而且,你以为谁都像你似的没脸没皮?”
俞酌摩挲着下巴,轻声问:“真不知道?”
“至少老贺没跟我说过。”俞弘德见话题重点差点被转移,赶紧又绕回来,“这是重点吗?啊?你一天天的不能干点正经事?”
“等会儿,”俞酌找着插嘴的机会,总算说出了心里话,“我跟贺临没有关系。”
“都捅到我这里来了,”俞弘德哪管他有关系没关系,“我管你有没有关系,你今天开始就给我跟他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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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酌一路踩油门,速度极快地来到公司。
接了俞弘德一个电话,俞酌比贺临晚到了十分钟,来到王超巍办公室时,他们俩已经在等着了。
“你们写首歌到底怎么写出这么多事来的?”王超巍见人来齐,又忍不住说,“你们真是我带过的最会一声不吭搞事的艺人了。”
贺临表情看不出喜怒,但浑身的气息很冷,他眯起眼睛,像是在回想那天到底有谁曾站在拍照角度举起过摄像机。
“我的错。”
实在是太疏忽大意了。身为艺人理应对镜头十分敏感,包括对可能藏镜头的角落也充满警惕。然而那天好像他们两个人都没发现,或者说完全忘记了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