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霍……”暗黄的屋子里磨刀的声音枯燥地响着,鹏校尉正拿着一把短刀在砾石上磨。堆满积雪的外面白茫茫一片,屋子里却不甚透光,里面的人呆着有种不知白天黑夜的错觉。有一堆柴火噼里啪啦地烧着,将整间屋子里都映上了金色的光辉。那柴火上架着一口大铁锅,装了半锅水,水面上已在慢慢冒着微微的白烟。
这间屋子是军队征用的一处营房,角落里还放着风簸等物,看样子有点像民宅的堂屋。这里有六个人,五大三粗的壮汉鹏校尉在那磨刀,有个军士在用烧火棍拨柴火,其他军士或坐或站呆着,还有个小娘手脚被绑嘴里被堵丢在火堆旁边。
拿着烧火棍那士卒是个十多岁的白净后生,平时常被唤作狗蛋,先前在这小娘家里就是他被叫去找的绳子。后生见小娘双手被绑在背后,身子可怜的蜷缩在地上,便面有同情地说道:“校尉,咱们真要把她煮了?这……这是不对的。”
“从军听命于上峰,有啥不对?”校尉回头问道。
后生支支吾吾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说道:“就是不对。”
校尉冷笑道:“不如你去陈团练那儿,对尉帅们说‘吃|人是错的,大家不能吃’,看看中用不?”
后生无奈道:“俺一个小卒,上头也不认得俺,怕是不中用。”
校尉道:“那就把嘴闭上,不然被人听见了说你有二心,先煮了!陈团练手里那帮泅营可都是流放犯,啥事干不出来?”
后生急忙缩了缩脑袋,默不作声。这时他看了一眼丢地上的小娘,只见她的手腕上因为绑得太紧已被勒上了几道嫣红的深深於痕。因为绳子是这后生绑的,他见状于心不忍便上去给她松松绳子。
“作甚?”校尉喝了一声,“小子真想抗命放人?”
后生急忙摇头道:“俺瞧绑得太紧,给她松松。”
校尉听罢道:“快死的人,管她何用?”
军士们也嘲笑道:“眼看咱们都得死在这鄯城了,狗蛋还没娶过媳妇,这辈子不是亏得慌?干脆你把这小娘子娶了做媳妇好了。”后生听罢也不争辩只红着脸默默地去松绳子。
就在这时校尉站起来了,抓着刚刚磨好的明晃晃的刀走向那小娘。小娘瞪圆了惊恐的眼睛,拼命地摇头,“呜呜呜”地闷|叫着又说不出话来。
校尉在她面前蹲下去,拿着刀子轻轻放在她的下巴,众人大气不出一声怔怔地瞧着。小娘动也不敢动,只拿眼睛盯着那锋利的刀子。
“小娘子还有几分姿色。”校尉回头说道,几个军士赞同地点点头。这时校尉把刀子下移,一手抓住她上身的袄子,一手拿着刀子割,把她胸襟上的衣服割下了一块来,露出了里面洁白的内衣。校尉抓住那白衣一撕,顿时撕下一大块来,一只圆圆的柔软东西敞|露出来,微颤颤的在柴火旁泛着白里透黄的光|滑|光泽。
几个军士瞪大眼睛紧紧盯着那只白|生生的|奶|子,寂静中突然冒出“咕噜”一声吞口水的声音,屋子里顿时充满了欲|望和罪|孽的气氛。
校尉犹豫了一下,伸手放到那柔软的肌肤上,回头冷冷道:“谁说出去半句,就死!”说罢伸手抱起那小娘往墙边一间堆放杂物的小屋里走,又说道,“队正看着,谁也不准走,大伙都有份。”
过得一会,便听见里面传来喘息声和叽哩咕噜的声音,大伙都知道是怎么回事,默不作声地等着。没多久鹏校尉便衣衫不整地出来了,对众人说道:“一个个去,每人不能超过半炷香时候,赶紧的。”
……最后还剩那白净后生缩着脑袋站在柴火旁边。校尉问道:“狗蛋,你不去?”后生吞了一口水,拿眼偷偷往那黑漆漆的小屋里瞧,但腿上却没动。
一个军士冷冷道:“这厮没份,怕靠不住。”
校尉沉吟片刻,说道:“他不愿意算了,没事,狗蛋跟我那么久,不会说出去。”
不料后生这时忽然说道:“俺……俺没尝过女人啥滋味……”众人听罢笑了起来。
那后生埋着头一溜烟就跑进去。校尉看着他的背影对众人说道:“他刚刚才说咱们不对,这不和咱们一样?”
过得一会,说几句话工夫,后生便出来了,校尉愕然道:“怎么?”
后生涨红了脸道:“完事了。”几个军士哈哈大笑,一人拍着后生的肩膀道:“第一回都这样,没啥丢脸的。”
众人把那小娘弄了出来,只见她已是被折腾的衣衫不整狼狈不堪,脸上尽是眼泪,白生生的肌肤上还有牙印。军士们出去抬了口水缸进来,那水缸上面浮着冰块和雪,“把她先洗洗再煮。”
一人说道:“怕小娘子受不了冰水,掺点热水。”
众人七手八脚地分工干活,校尉和俩军士按住那小娘把她身上仅存的布片拔掉,又解了她的绳子,把她弄得赤条条的往水缸里按。小娘挣扎之中,虽然没法挣脱,但混乱之下把嘴里的布给拉掉了,顿时大喊:“救命……”
校尉一拳揍了过去,打得她吐出一口血。“随便怎么叫都没用!再叫一声先割下舌头!”他拿着一把尖刀恶狠狠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