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睡觉。”妇女晃了晃脑袋,觉得非常的疲惫。
不仅仅是妇女,就连其他人也都一样,全都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守夜之后有疲惫很正常,可是这么累的感觉,妇女只有在经历了某种运动之后才会有。
“等等,守夜?”妇女眉头皱起:“怎么回事,我怎么会守夜呢?”
守夜的一般都是亲戚,她只是个邻居,为什么会突然留下来守夜了?
妇女心下疑惑,看了周围一眼。
那些昏昏欲睡的人很正常,除了手腕。
他们手腕上,也有淤青,就像是被绳子勒出来的。
妇女心中泛起疑惑,抬起手看了一眼。
淤青……她也有!
正在思忖之时,一道声音却传了出来。
妇女闻言,看了过去。
只见院子外,正有一支队伍路过。
这支队伍穿着白色的粗布衣服,在头上、手臂上各自绑着白布。
“出殡?”妇女想道:“又有人死了?”
敲锣打鼓的声音由远及近,再由近及远。
在人群中,妇女看到一个人。
这是个中年男人,正在队伍的最前方,手中抱着一个灵位。
“相公?”
这个人妇女认识,正是她的相公。
灵位上面的名字她也认识,那是她自己的名字。
这支队伍好像看不到她,自顾自的走远了。
烟雾在这支队伍脚下出现,接着这支队伍怪异的消失。
妇女只觉得浑身发麻,一幕幕画面在她眼前掠过。
“诡异,吃严某人一刀!”
一道声音传来,凌冽的刀光乍现。
在刀光中,妇女化作碎片消失。
不仅是妇女,就连周围的景色的支离破碎。
哪里还有什么灵堂,这里是一片荒废的屋子。
严铣收刀归鞘,脸上露出凝重:“死了?”
在严铣身后,一个中年男人出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