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锦瑶听着这些，目光都沉了下来，眼中都带着锐利的寒芒。

原来还有这么一些事。

她根本不知道药老还经历了这些。

但白锦瑶知道，药老是被冤枉的。

药老绝对不会做那样的事。

她记得药老在笔记中写了，开错药剂的人是卢赫，但他怎么也想不到竟然被自己教导的半个徒弟给害了。

他替卢赫顶罪了，卢赫将他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白锦瑶冷冷道：“我啊，我是药老得师父啊。”

“敢陷害我徒弟，你说我是不是该揭穿你？”

“让你死了，其实便宜你，所以我不会让你死。”

“但你若乖乖说出所有的事情，或许还可以给你个痛快，否则，我会让你知道我的手段如何。”

“我刚刚用的是低级纸符，回头试试高级纸符。”

卢赫怕了，他已经疼的受不了了。

他感觉他全身都在被火烧，可他身上又没有一点火焰。

“呕……”

卢赫又吐出一口血来了。

“好，我说，我说，当初确实是我踩着药老上位的，当初是我陷害药老的。”

“将细节说一说。”

卢赫心中暗恨，只能将细节说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