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剑变得坚硬,锋芒毕露,便需要细致的打磨。
此刻,付臻红仿佛变成了锻剑师,他先是用手触摸着剑身,用指腹描摹着剑刃上喷张出的纹理与脉络。
付臻红的手掌细嫩而柔滑,似雪腻,当他握住剑身轻轻摩挲之后,听着哈迪斯从唇缝中溢出粗重声息,付臻红便开始感受着剑身的火热和上面略显粗砺的质感,然后再继续用力,从不同的角度上下打磨,不断调整着感觉。
越磨开刃角的面积越大,就越来越硬。
剑刃或许凶狠可能会见血伤人,但在付臻红手中的这把却不会,付臻红是它的主人,所以它只会变得越来越锐利而逼人。
付臻红看着哈迪斯额头上泛出的细密的汗水,这薄薄的汗流到他的眉心,牵动出一片性感与火热。
这么一个禁欲克制的男人,因情动和渴念变得有几分楚楚可怜,然他的眼神却又是充满着一种凌厉与强势。
而剑刃被打磨好之后,便需要用剑鞘包裹。
池水是潮湿润滑的,剑刃与剑鞘合在一起才会组成一把完整的剑。
神祇不似凡人,神祇具有千锤百炼的身体与柔韧,利剑入鞘的瞬间,付臻红与哈迪斯的呼吸同时一滞。
付臻红抱住哈迪斯的脖颈,微微张开殷红的双唇,从唇齿间吐出了一丝甜腻而愉悦的低吟。
剑刃与剑鞘严密的贴合着,付臻红将唇凑到哈迪斯的耳边,轻轻唤了一声这个冥王之王的名字,“哈迪斯……”轻柔而缠绻,像是情人之间的最真切亲密的喃呢。
哈迪斯看着付臻红有着迷离的眼神,蓬勃的剑势越来越强。
再克制自持的男人,骨子里都含着血性和火热。
抽剑与收剑,每一下都带着无比精准的力道和气势,锋利凛冽的剑在温热柔软的剑鞘里得到了归属与满足。
散发着阴冷和死亡之气的冥界是没有白天与黑夜的区分,只有日复一日悬挂在漆黑的天天幕上那冷白的冥月始终散发着清冷的光辉。
浅暖色的烛火早已经燃烧殆尽,只剩下那月色的光晕从窗外弥漫进来,洒在薄薄的屏风上,隐隐照出里面晃动的两道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