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想到了一万种苏清灵可能会送给自己的礼物。

但他实在是没想到，苏清灵竟会送给自己一件粉色的小肚兜……

望着小肚兜上绣着的那朵白莲，李承乾的脸红的就跟个苹果一样。

他什么时候经历过这个？

哪怕是对待卢婉洁，他也只是亲亲抱抱举高高呀。

可今时今日，竟有个丫头直接把肚兜送到他手里来了……

她平时看起来挺正经的一个人啊，怎会做出如此放荡之事来？

此时此刻，李承乾的脑子里写满了问号。

可望着那件肚兜时，他不知不觉竟鬼使神差的靠了上去，贴着肚兜嗅了嗅。

肚兜上，散发着一股说不出来幽香，似是兰花，又似是莲花，让人嗅了就有种说不出来的心旷神怡之感……

嗯……香……

也就在李承乾嗅着肚兜，满脸陶醉时。

程怀亮忽而从外面走了进来：“殿下，长孙……”

本来，程怀亮是没注意到李承乾在干嘛的。

可当他说话时，看见李承乾正提这个肚兜，满脸陶醉的嗅着时，忽而就愣住了。

他满脸尴尬的低下头，拱手道：“呃……俺等会再来。”

做这么猥琐的事儿被人看见，直臊的李承乾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别别，有事儿你就说。”

一边说着，李承乾一边手忙脚乱的将肚兜塞回小布兜里。

随后，他又整了整表情，一本正经的看着程怀亮道：“你是想说，我舅舅来了？”

“啊……是的……”

程怀亮此刻是连头都不敢抬，只在心里暗自腹诽。

“俺家殿下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想姑娘想疯了？”

“不会吧，殿下不是已经和卢小姐定亲了嘛，再不济，外面还有那些个姑娘，排着队的要给他送定情信物呢……”

“难不成，收集姑娘的肚兜是殿下的小癖好？”

想到此处，程怀亮的心中，难免产生了些许别样的情绪，看向李承乾的眼神都变得有些古怪了。

{收到来自程怀亮的鄙视值+99……}

若以往收到此等系统提示音，李承乾定然要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