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遗直听了房遗爱的话,当时差点没晕过去。
他要是个孝子的话,现在可就不会把自己父亲的安排全都抖落出了。
这一句句的,可是把他房家的脸给丢尽了。
“先生,你别听他瞎说,肯定是这家伙自己心里憋着什么坏。”
“这下见势不好,就把责任都推到父亲身上……”
“诶,兄长,这还不是我瞎说,是父亲逼迫我说,要是不去忘忧书局抢到五十只暖手壶,他就答应陛下赐婚的事情。”
“兄长你也知道,老弟我向来随意惯了,公主,我可不感兴趣。”
“我这也是被逼着干下这事的。”房遗爱与房遗直说着。
实则也是想把自己放在无辜的位置,以此来逃避赵辰对他的惩罚。
房遗直这下脸是彻底的黑透了。
当着外人如此把责任推卸给自己的父亲。
这特么还是人吗?
“房……”
“今日之后,你担心的事情也解决了,明日起,回书院上课。”
“若是再有这种事情,我可不会轻饶于你!”赵辰打断房遗直,与房遗爱说道。
房遗爱有些懵啊。
他都已经做好被赵辰狠狠收拾一顿的准备。
心里方才还想着,自己要是这次被揍了,肯定得在家里躺一两个月。
结果没想到啊,赵辰竟然不追究自己责任。
怎么说,自己去忘忧书局门口闹事,怎么就不被收拾。
“带他出去吧,我去看看柴令武。”赵辰与房遗直说完,转身便离开大牢。
“诶,兄长,先生今天这是怎么了,这可不像是先生的作风。”房遗爱摩挲着下巴,一副沉思的模样。
“怎么,没揍你你皮痒了是吧!”房遗直恨恨道。
这家伙嘴也每个把门的,家事也跟赵辰抖落出来。
要是被家里的老头子知道,肯定是要被收拾一顿的。
“不是,就是觉着有些奇怪。”房遗爱摇头。
……
“太子殿下,您怎么亲自来大理寺监牢了?”大理寺监牢门口,大理寺寺丞刚审完犯人,便看到李泰带着一众人过来。
“韩寺丞,柴令武是本宫的朋友,今日过来,是带他离开的。”
“还请韩寺丞与本宫行个方便!”李泰面无表情的与大理寺寺丞说道。
柴令武是他的人不错,可大庭广众之下,也不能直接说出来。
昨日李泰也听说忘忧书局有暖手壶售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