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家,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啊,怎么都跟在赵县令身边?”望着前面拉着板车的一众少年,有人好奇的问了一句王念。
“什么人?”王念笑了笑,转而又露出的庆幸之色,道:“你知道我们这位赵县令的来历吗?”
“来历?什么来历?不就是一个县令吗?”之前那工人问道。
“不就是一个县令?”王念面上露出戏谑之色,又道:“这位县令大人,就是我们万年县的郡公大人赵辰。”
“啊?是他?”工人惊呼。
“知道他身边的那些人是谁吗?”王念又道。
工人摇头,眼里却满是好奇之色。
“刚才那个待着口罩的少年,便是蜀王殿下,至于其他的,估计……”
“算了,说了你也不懂,好好干活吧。”
“对了,县令大人说了,以后每个人干活都要把口罩戴上,不戴的,全部滚回家里种田去。”王念与工人说道。
……
“不行了,不行了,小爷我要累死了!”
行了不到两里路,李恪就把绳子一丢,板车停在路中间,然后往一旁的草地里一趟。
一阵呜呼哀嚎。
其余人见状,也是纷纷停下来,苟着腰拼命的喘气。
有那么一瞬间,书院的这些家伙想冲过去,给李恪摁死。
要不是他跟皇帝这一唱一和的,他们有必要拉这么多水泥吗?
之前一人拉个三四袋他不好吗?
“先生,要不我们把一些水泥丢在这里吧,这样下去,实在是要出人命。”房遗直与赵辰喊道。
他是个文人,能帮忙推着板车就已经很不错了。
跟他一起的长孙冲,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就趴在地上,比李恪还不如。
程处默也秦怀玉倒是还好,只是一个劲的喘气。
其余人也是一副欲死欲活的模样。
老李头倒是气定神闲,一脸的轻松。
毕竟他就跟着赵辰一起走,自然是轻松的不得了。
“这你们得问陛下不是,主要是陛下怕浪费了。”赵辰笑眯眯的看着老李头。
老李头哪里不知道赵辰是故意把矛盾转移到自己身上。